一路颠簸,马车停下之后,她又被人抬着走了一段路。
当被放到地上时,黑布底下,付霜寒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精致的鞋子。
分外眼熟。
当黑布一摘下,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让付霜寒有些不适应。
看清此处环境时,付霜寒并不惊讶。
抬头望向那位坐在椅子上的郡主,付霜寒轻笑一声:“郡主若有什么事找我,说一声就好。”
“何必如此呢。”
萧婉宁微眯起眼眸,倾身靠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眼,“闻大夫,你伪装的挺好啊。”
付霜寒心头一震,这么快就被萧婉宁知道了吗?
今夜跟踪她的不是只有宴青山吗?
并未察觉到还有其他人跟踪她,那些黑衣人,更像是提前埋伏在那儿的。
“郡主怎么知道的?”付霜寒神情严肃。
萧婉宁却不回答,只是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看旁边的一幅画像。
似乎是在琢磨,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付霜寒也跟着看了一眼画像,顿时一惊,画像不是百花宴拿出来的那幅。
是另一幅。
但画中人仍旧是她。
画中女子窗前绣花,眉眼带笑,神情栩栩如生。
与之前那幅画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到底是谁画这么多她的画像?
“今日白天见你的时候,你的脸明明很好看,你是不是做什么手脚了?”
萧婉宁再次倾身靠近,用力地揉搓她的两鬓,试图找到面具的痕迹。
但是搓红了也没有发现什么。
这时,旁边的程飘飘冷声道:“不用点刑,她怎么会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