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宴青山一把按住,捂住了嘴。
付霓水在附近找了找,听见没有声音之后便离开了,去院子外面找了起来。
他们同住一个院子里,宴青山竟还敢将她拉到树后。
“宴相,我该回去了,这是覃将军让我送来的醒酒茶。”
付霜寒举起手里的茶壶。
宴青山垂眸看了一眼,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你真的不知道覃漠杨让你来送茶的用意吗?”
“他是要将你送给本相。”
“你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听见这话,付霜寒也不生气,淡淡解释道:“若覃将军有这个意思的话,就不会安排宴相带宴相夫人住同一个房间。”
她故意加重了宴相夫人四个字。
见她为覃漠杨说话,宴青山的脸色变得难看,眼神一冷便一把将付霜寒打横抱起。
径直走了出去,进入了房间里。
猛地关上了房门。
付霜寒抱着茶壶神色慌张,“你疯了吗?付霓水随时会回来!”
与宴青山相处这么久,他一个动作,付霜寒便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
放下茶壶,付霜寒便想离开房间。
却被宴青山一把扛起,扔到了床上。
刚翻身坐起,连连后躲,宴青山的手抓着她的脚腕便将她拖了回去,带着压抑感的身体便欺身而来,手掌按住了她的手背。
毫不客气地便吻在了她的颈间,用力地留下一抹红痕。
“够了!”
付霜寒立刻便要推开他。
却被反钳制在宴青山身下。
“本相没让你走,你今晚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