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聿衍”搂着怀里的“古云墨”,幽怨地对古云墨唤道:“墨墨,你怎么可以……”
古云墨吐鱼刺,左手伸出擀筋棒抵在男人心窝处阻挡对方向自己靠近。
“崔聿衍”停了话,剧烈的疼痛让他低下头,胸腔处,一支布满金色符文的擀筋棒闪耀着金光。
洞穿他和“古云墨”,流下殷红一片。
“幻影术。”“崔聿衍”呢喃。
对面的利夜秋抚着胸前位置,脸色惨白,仿佛那疼她感同身受。
崔聿衡瞳孔颤抖:她是怎么做到朝顶着三弟和她自己一模一样的容颜,面不改色出手的?
而且是人体最致命的地方。
即便是他,也会有片刻的迟疑,犹豫。
爷爷说的对:人,最大的对手是自己。战胜了自己,所向披靡。
古云墨的狠辣,决绝,猝不及防的出手,让两位老长辈都心肝颤。
何况其他人。
身旁的夜萍浑身冰凉,夜桃为她擦去飞溅在其脸上的一点红。
夜萍不是怕,而是终于意识到这位古家姑娘的行事作风,比古四哥至少狂躁三分。
古四哥是让对方在如沐春风中被消除,典型的笑面虎。
这一位,在触及底线后,就像秋风扫落叶。
夜桃眨眼:“她很帅,对吧。”
夜萍:“你就不怕夜家倒了?”
夜桃:“关我屁事。”
“崔聿衍”不甘的呼唤:“墨墨,你?”
声音凄凉,哀怨,无声的控诉,九曲回肠的叹息。
古云墨抽出擀筋棒,一脸和煦:“你家主人不了解红尘俗世女子的脾性,在山上待了数载,让他下山来我告诉他。
俗世女子对配偶的规矩只有一条:丧偶。”
古云墨左手伸出,取二人胸前嫣红在空中画符,紫金色符箓一气呵成,灵光浮动。
“去。”
符箓化为一束光,从豪包弹射而出,没有朝着数万里外的北边而去,而是朝着西北而去。
豪包内,多出的两个人不见了,却多了两张狐狸皮,在众目睽睽之下合二为一,化为一张桃花符。
上面的桃花一张一合,像播放器一样重复雌雄莫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