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的周钰。
他浑身没一块好肉,被鞭打至皮肉外翻,有些地方甚至能看见骨头……
我看向沈烬,泛起阵阵恶心。
沈烬向身边的狱卒使了个眼色,很快周钰便被人带了下去。
密闭的空间内之余我与沈烬二人,桌上的刑具早已看不出铁器原本的颜色,我腿有些发软。
这一世的沈烬……怎这般不同?
还未等我多想,沈烬就递过来一张纸,上面血迹斑斑。
粗略浏览了一下,无非就是说我早在两个月之前就将他收买,吩咐他说沈烬是克妻之命。
「我既与文姑娘不过见过两次,姑娘又是如何在两个月之前就想好如何造在下的谣,又是如何知道在祈福之时会撞见中毒的人?」
「莫非是……上一世见过?」
「将军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捂住口鼻,强忍下阵阵恶心。
「你也知道周钰装神弄鬼净会骗人,我与你皆是被周钰所害,又何必屈打成招逼他写下这一份口供故意加害我?」我装作一副被冤枉愤愤不平之状。
我想过沈烬会知道我收买周钰一事,也想过他以更恶毒的手段报复我,却万万没想到他竟从种种线索猜出我重生一事。
「那夜我既打了将军,还说了那些让将军不愉快的话,属实是过分了些。如若将军仍是气我,那便将这一掌还回来便是。」
我移开袖口,朝沈烬走了两步,微微侧过脸,「文凝受着。」
沈烬嗤笑一声,将那页口供丢进一旁的火炉,任由其被烈焰蚕食殆尽。
「文姑娘的戏甚好,可惜骗我一次两次便好,这第三次还想骗,是把我沈烬当猴耍?」
「将军权势遮天,就算给文凝十个胆子,都不敢欺瞒将军。」
沈烬双眸眯起,饶有兴致地盯着我。「六月初五,姑娘可是有去城郊寺庙祈福?」
我佯装沉思,半晌缓缓道:「应该是罢,具体我也忘了。」
「姑娘可曾学过医术?」沈烬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