觐神者?与备选者?全部进入红月小学。
腾平真建太郎与导演们松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这些祭品在教室中出了什么意外……但既然全部进入红月小学,就说明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等等!
一个导演一口咖啡喷出去。
“这个女人……不像学生吧?!”
何止不是学生……“新山慧!?小慧老师!?”
她怎么也进入红月小学了!?她跟着进来凑什么热闹啊!?
等等……再等等……
“腾平主任……这个被置物架砸住的……是您儿子吗?”
腾平真建太郎:“……”
众所周知,红月小学作为独立次空为,即便地震也不会使墙壁、家具倒塌……他儿子会被砸中,只是因为他是他儿子……那些小鬼在报复他!
该死……腾平真建太郎的面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
两撇八字胡也耷拉下来,显得十分阴沉。
有导演瑟瑟……怎么感觉……这次觐神仪式打一开始就不太顺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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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不太顺利。
位作监控影像前的、一百余名导演与工作人员所有人都麻了。
咖啡凉了、不记得喝;零食放着、没有去动……他们只觉得他们需要氧气瓶!需要立即去做一个精神鉴定!
他们精神被污染了!他们出现幻觉了!
一个导演僵硬地拧过脑袋、看向正在清理不知何时、不知被谁碰洒的一杯咖啡,问道:“你看见了吗?”
过了几秒,清洁工才如同他一样僵硬地拧过脑袋,看向他,反问:“……什么?”
导演指向屏幕:“……她……这个女学生……叫杨……”
“杨善。”清洁工嗓音颤抖着补充。
“对,杨善……杨善……”导演的嗓音与他一样颤抖,“她刚才是不是用手摸了抚子的血?她好像还舔了一口!”
“何止啊!”清洁工扫把也扔了、手舞足蹈的、惶惶然大喊,“她看见抚子小姐是真撵啊!她……她还笑!笑得那叫一个渗人……啊!谁能让她别再笑了!!!啊———啊——————!!!!!”
“——闭嘴!”
腾平真建太郎手中装比用的拐杖猛地敲击地面。
气沉丹田、气势如虹……气急败坏。
歇斯底里:“一个学生……只是一个学生!一个精神……比较癫的学生!你们这些各个领域的佼佼者?……天之骄子!你们有什么好害怕的!”
“难道你们就被区区一个学生吓住了吗?!她甚至还没有十八岁!”
“别告诉我……你们到这里就要认输了。”
……认输?
那绝对不可能。
他们精心策划、给每一个祭品都安排好了死亡方?式……而她,一个备选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