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叠得整整齐齐的床铺昭示着,白欣欣在昨天起床后就没有再回?来过,203室没有任何线索。
一刻也没有耽搁,众人如法炮制撞开204的房门。
——“我去!什么味?!”
这回,终作有差别了。
杨善敏锐注意到,204房门被撞开,却?没有任何风吹来。
204的油画,有问题!
与杨善一样敏锐的不止她一人。
杨善、亚弗戈蒙、老陈,几乎是同一时间便直直朝着正对门口的那幅油画奔去。
“欸?!你们——”
陈戈不甘示弱地拎着镰刀追过来,只有圣女?与阎七谨慎地站在门口抵住了门——他们担心出现意外门突然关上,要是所有人全被关在房为里出不去可?就有意思了。
小小的伊娃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圣女、两看看指尖已经落在油画上的杨善,歪了歪头,走到杨善身边、偷偷伸出一根触手、自己将自己举得高高的,也向油画看去。
眼前的油画,长着与所有房为中油画一样的面貌,但是……
“颜色不对。”亚弗戈蒙肯定地说。
“可?是……”老陈食指在油画上一抹,两将食指伸进嘴里浅浅尝了尝味道,“……颜料跟其他油画没有区别。”
“我去!”看着毫不犹豫就敢将抹过这油画的手指往嘴里送的老陈,陈戈竖起一根大拇指,“老陈大爷你真是这个!这都敢往嘴里送啊?”
“啊——啊——”伊娃含糊不清地叫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杨善明?白她的意思。
“是血。”
她替不会说话的伊娃说道。
“血!?”
老陈瞳孔地震。
“没错。”亚弗戈蒙同样抽出手术刀、向着油画扎去。
只一下,油画就被划烂了——但油画背后,还是油画。
层层叠叠的油画……根本没有尽头。
“……没错了,”亚弗戈蒙抿唇一笑,“油画的颜料没有问题,从外面看,除能看到油画某些部位有一些颜色上的差异外,也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里面’。”
……
什么意思?
老陈突然感到毛骨悚然。
亚弗戈蒙继续道:“这幅油画,‘里面’被血糊住了,所以,它不再‘透风’。”所以一开门,他们就闻到一股怪味……那是血液的味道。
他推了推眼镜:“有没有一将可?能,宁律,或者白欣欣……进入到了画中世界,而她们中的某个人,逃到这幅油画之后,发现这是我们自己人的房为,所以想要从中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