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江南竟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她不敢想象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她以后该怎么办?
“唔!”
她用力咬了一下那人的嘴唇,随后便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是我!”
直到傅司珩声音传来,她才仿佛在那一瞬间又活了过来。
她反应了几秒,才忽然有些急了。
“傅司珩你有病吗?”
傅司珩笑了声,不知道是不是江南的错觉,她竟从他的笑声中听到了几分愉悦。
“是我有病还是江经理该解释?居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江南噎了下。
她确实没认出来。
那样的情况下,一颗心就只剩下害怕了。
她甚至都没想过,这个人会是傅司珩。
毕竟他走的时候明明白白地说了,他今晚不回来了。
“抱歉,确实没有分辨出来。”
“那就该罚。”
傅司珩说完,又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江南身体紧绷得厉害。m。
她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跟傅司珩做什么。
而且,她也没有这个心情。
心里多少因为傅司珩说的那句话别扭着。
明知道那是安森特的挑拨离间。
但不可否认的是,傅司珩确实是说了。
“傅司珩,我的身体。。。。。。。唔。。。。。。”
不等她说完,傅司珩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
吻得越发深入。
江南不知道傅司珩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但她终究没有再挣扎。
若这个男人想要,即便她再反对,他也不会放过她。
傅司珩在那方面的需求挺大的。
江南平时应付起来都有些吃力。
只要不是她的例假期,傅司珩很少有让她休息的时候。
甚至于有时候,每天都要做三四次。
这段时间她流产身体不适,傅司珩大概一直在忍着。
而且,现在她也明显能感觉出,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
她紧紧绷着身体。
趁着傅司珩松开她的间隙问了句:“可不可以不做?”
傅司珩没有应声。
只是不停地在她侧颈啃咬。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