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这一忙,便是好几天,每天马不停蹄地,连点空暇的时间都没有,也顾不上其他的事情,这一天她正在家中查阅秦墓资料,俞安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桑桑,今天拍卖会,你不会忘了吧?”俞安然在那边等了好久,却没等到秦桑,她一想,秦桑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怕是忘了,便赶紧打了电话。
秦桑一听,扶了一下脑门,歉意:“不好意思啊安然姐,我这几天一直在忙,真的忘了。”
“距离拍卖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你赶紧收拾好,我回去接你。”俞安然知道秦桑是个忙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的,也是无奈。
挂了电话,秦桑收拾好手头的事情,便换上衣服出了门,等着俞安然来接。
没一会儿,俞安然就回来了。
可是同一时刻,有一群人从旁边冲了过来,指着她们俩嚷嚷。
“杨哥,就是她们俩个臭表字,坏了我的好事,那打破了我的头!”
几个男人寒冬腊月,却穿着皮夹克,叼着烟,一走一颠地模样,像极了中二病少年。
秦桑一眼辨认出,那个说话的人,就是前两天晚上在酒吧,被她用酒瓶开了瓢的男人,而他口中的杨哥……可巧了,她也认识。
当年跟她们抢舞蹈教室的杨威。
多年不见,杨威倒是一点也没变,依旧吊儿郎当的,梳着脏辫,满脸我是大爷的表情。
“你们干什么?”
俞安然见势不妙,赶紧将秦桑拉到自己身边来,警惕地看着这些人,她也认出来,那个男人是谁,但她不理解,他们是怎么找到她小区来的。
其实,男人没找到陆行止,是因为陆行止刚回来,又是个文保警察,外头知晓的人并不多,而俞安然是盛世集团的总裁秘书,跟着陆景行接受过几次媒体采访。
照片一但上了媒体,网络上自然查得出来。
于是乎,他们便找上俞安然和秦桑。
秦桑站在俞安然身边,一袭藕色大衣,内衬白色高领毛衣,皮肤似乎比雪还白,站在那俏生生的,眉头紧锁,倒是让人一下子就记住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陆行止他女人啊。”杨威对秦桑可以说是,过目不忘。毕竟这丫头当年可是下了狠手,害的他脑袋上缝了好几针。
杨威拿开嘴上的烟,抖着脚,混不吝地笑说:“小丫头,当年打了我,现在又打了我兄弟,这笔账怎么算?”
杨威这些年,一直在帝都混日子,偶尔跳跳街舞,以前的同学早就不联系了,真正记住的,也只有秦桑和陆行止。
当年那两个人,整天腻腻歪歪的在一起,感情好得不行,现在估摸着都快结婚了。
俞安然听得他们好像认识,仔细瞧了瞧杨威,却还是没认出来。
秦桑盯着他,“你想怎么算?”
“小丫头的脾气和以前一样,还是这么硬。”杨威碾灭烟头,“怎么着,我听说陆行止现在做了警察,他没告诉你,打人犯法吗?”
秦桑神色微冷:“那你兄弟对我那未成年的妹妹下药,意图强奸,怎么算?犯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