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桑那样坐在床上,身上还都是他的痕迹,对陆行止的感官来说,是多么大的刺激。
……
秦桑磨磨唧唧从房间出来的时候,陆行止已经在餐桌边等了好一会儿。
她走过去,对方拉开了椅子,让她坐下。
“陆行止,你不能这样的。”秦桑喝了两口粥,看着陆行止一会儿捏捏她的脸,一会儿理理她的头发,她很无奈。
陆行止:“哪样?”
秦桑:“……这里是我和安然姐租住的公寓。”
言下之意是,你别装,我知道你懂,可这里还有别人,会被看到。
陆行止淡淡地一笑:“这简单。看完秦叔回来,我帮你收拾东西,搬我那去,我那房间大。”
四合院么,岂止是一般的大。
秦桑:……
“我并不是说要搬去你呢。”
“嗯,就这么定了。”陆行止无视了她的抗议,直接拍案定板。
秦桑:“……”她有答应吗?
无力反抗,事成定局。
秦桑觉得,某个人一点也不像是处于下风的样子,倒好像是她被牵着鼻子走。
……
秦叔被葬于老家后山的半山腰上,按照习俗火葬之后,埋在了这里。
来之前,陆行止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打听到这里的地址。
两个人直接驱车,到了山下。
陆行止握着她的手,一同走到半山腰上,并没有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秦叔的墓。
秦叔的家里人,已经搬离了这里。
是否是警方处于对他们安全的考虑,这样建议的。
还是一些别的什么,秦桑并不清楚,也没有过问。
因为就算她问了,陆行止未必会告诉她。
这是他工作上的事情。
她懂,所以不过问。
……
墓碑上,并没有秦叔的照片,只有两个字:秦祥,连生卒年都没有写,立碑人也没有写。
这才几天,或许是下过雨的缘故,坟包四周已有杂草新生。
显然这些天没人来看过。
很荒凉。
秦桑的手指也很凉,她将花束放在秦叔的墓碑前,蹲下一点点揪着墓碑跟前的杂草。
土质很是湿润松软,很好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