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然担心,就接了他的电话,陆景行说电话里说不清楚,要过来接她,一块去陆家,怕秦桑出事。
尽管很不想再和陆景行牵扯上任何关系,但考虑到秦桑,俞安然还是答应了。
只是两个人一同赶到棕榈国际的时候,却没看到秦桑,只有徐婉歪歪地躺在沙发上,哭天抹泪。
陆明远和陆志远两兄弟坐在一旁,卢静正在安慰徐婉。
看到陆景行和俞安然一起进来,陆明远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低沉。
“景行,你带俞小姐回来是什么意思?”
陆景行开口要解释,旁边的俞安然,却率先说道:“陆董事长不好意思,我只是过来找我的朋友,既然她没在这里,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语罢,俞安然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景行从没说过要娶你,俞小姐还看不出你们的关系吗,你不过是他的情妇,泄欲工具,谈什么感情?】
这是陆明远曾经直直白白发给她的信息。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插在俞安然的心脏上,让她的心支离破碎。
但她不可否认,陆明远说的都对。
她和陆景行,就是床上伙伴,陆景行从来没说过要娶她,他只会说,我不会娶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这样一辈子。
这不是情妇是什么?
这几天,俞安然拼了命想要忘记陆明远和陆景行曾经跟她说过的一切。
但看到陆明远的那一刻,他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像是炮烙之后,一个字一个字刻在血液里,抹不掉。
这样的情况下,俞安然一刻也不愿意在棕榈国际多待。
陆景行见她快步走出去,对陆明远说,“爸,你这样做是否太过了。”
陆明远哼了一声,“我做什么了?你看看这一个好好的家,被秦桑弄成了什么样子!她是秦桑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我让你离开她,是为你好!”
闻言,旁边的徐婉,哭的更厉害,更加恨秦桑。
陆景行懒得再和陆明远争论什么,转头追了出去。
“站住!”
见状,陆明远冷声喊住他。
陆景行脚步只顿了一下,又不停地朝外走去。
“陆景行,我让你站住,你听到没!”
陆景行却似没听到一样,很快消失在了陆家人的视线中。
陆明远气得一噎,手里的拐杖,狠狠捶了一下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