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为了袁素云的病,找过不少这方面的专家。
对于这个名字,她确实听过。
是个很有名的大佬级别的人物。
只是,这种人恐怕不好约。
秦桑看向俞安然。
后者了悟,笑了一下:“我那前炮。友别的本事没有,人脉还是挺广的,我借了他的名声,联系上人家的,总算不枉费我跟了他这么多年。”
俞安然没心没肺地笑着。
秦桑却皱起眉头:“那还是算了吧。”
俞安然眼睛一瞪:“凭什么算了!不行,老娘花了好长时间才联系上他的!你要是敢算了,老娘跟你拼命信不信?”
秦桑:“安然姐,我并不想让你为了我的事情,这么委屈。”
俞安然是干脆爽利的性子,说要断,肯定要断的干干净净。
若不是因为她,俞安然肯定不屑于借助陆景行的名头。
俞安然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没事,这有什么委屈的!要是啥都没得到,姐姐我才是真委屈。行了,你快去上班吧,我再去睡一会儿,下午再去离职。”
俞安然打了个哈欠,走进了卧室。
秦桑站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去上班。
在秦桑离开后不久,卧室里就传出了,很低很低的压抑的哭声。
……
陆景行来到公司,看到俞安然迟迟没有出现,他脸色就沉了下来,拨了几个电话出去。
全部石沉大海,没有人接。
“可是,哥,世上没有后悔药。”
想到昨天晚上,陆行止跟他说的话,陆景行一向云淡风轻的心里,横生波澜。
……
“林师兄,你怎么来了?”
秦桑到了宫里,跟朱洪销了假,照常的做一些养护和修复的基本工作,没一会儿,却看见了林奕到来。
林奕是跟着朱洪一起进来的。
闻言,林奕温和的笑:“当然是有事找你才来的。”
秦桑:“是陕西的事情,定下了?”
林奕:“差不多了,大部队三天后出发。我听说你这几天请了病假,今天顺路就来看看你,如果你身体不方便的话,这次就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