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感激她没在给我什么压力,“嗯,今晚你记着下楼找个十字路口把这些剩下的烧纸都烧了第一步就算完事儿了,后面的话就是到时候那个蚂蝗得活的让它们钻你
的肉里,你还得生吞泥鳅,但是没事儿,你别怕,都是为了给你排毒的……”
妈妈垂着眼嗯了一声,“没事儿,我不怕,多难都是应该的。”
我咬了咬唇,“最后呢,等毒都攻完排完了,也服下补身的狗脑了,最最后一步,是要取心尖血,在你的背后刺上字,六字真言,或者是镇,你可以自己选。”其实这个最后外刺的药引方子也很好理解的,外刺的貌似都是取得阳烈血,但是汇在一起就是极阴了,还有伤情泪也是阴的,妈妈的身体排毒补身之后也肯定偏阴,虚不
受补,所以用这些阳转极阴的东西带,相当于让身体负负得正,就是东西变态,让我闹心。
“心尖血?”
妈妈有些惊讶的看我,“谁的啊。”
“啊,我的。”
我简明扼要,指了指自己,“要我的就行,只是,妈,你也懂点这些,我想问你,这个心尖血,你知道怎么弄么,是往我心口上抽血么。”
妈妈蹙眉,“多少啊要,你没让我记啊。”
“不多,够刺出字就行了,这个我还没来得急说,晕了么不是。”
妈妈哦了一声,“十指连心,指尖就是心尖的,葆四啊,用我自己的不行吗,你都吃了这么多苦了,妈妈不想你在……”
“没事儿!得用我的!这都最后一步了,不担心了,到时候咱这美人身就破了,妈,你就再也不用受着这个折磨了!”
我嘿嘿的笑着,指尖就是心尖,倒是那回事儿,可这看着简单了,在姓陆的手指头尖儿弄出50克的血也费劲吧,天啊!妈妈在家陪了我两天,这两天我真是一点儿劲儿都没有,就是睡,也没胃口吃饭,一闻到味儿就恶心,想吐,我不知道妈妈是怎么跟米雪姐解释的,反正米雪姐也不在问
我,就是来看我的时候夸我孝顺,不容易啥的。我不想就此事在多说,多想,也不愿意太说自己当时发生的事儿,恶梦,真是恶梦,况且,我觉得我帮我妈是被逼到那块儿了,我总不能看着她死,孝不孝顺那都是场面
话,我一听一过就拉到了!倒开空我合计最多的是心尖血的事儿,我感觉这事儿说难吧,还不是难得没边儿,最起码能让你找到人去弄,可要是说简单吧,又绝对不简单,这年头只要是得跟人办的
事儿就不简单,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难搞的陆沛。我把自己的朋友圈在脑子里过滤了好几遍,可以确定,陆沛是最合适的,也是唯一符合标准的,他命是真硬,压凶宅的效果是刚刚的,百年难遇啊,可就让我遇上了,是
好事儿吗,呵呵,我怎么个感觉笑不出来呢。
“葆四啊!你都洗了几遍澡了,秃噜皮啦,我着急上厕所啊我!”
我擦着头出来看着米雪姐不好意思的笑,“天热,想多洗洗。”她捂着肚子冲进去,关好门后先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随后才发声答话,“那也不能这么洗啊,你昨天我就数了洗五遍了,以前也不见你这样啊!手腕上还有伤呢,沾水不
爱好!”我没搭腔,在厨房的镜子前擦头,打从我能爬起来的第一个事儿就是洗澡,感觉自己被折磨的要千疮百孔了,不洗洗都要疯了,手腕又不算什么,但不给自己洗舒服了绝
对不行!
吹好头发后米雪姐从厕所里出来,看着我各种唏嘘,“葆四啊,你说我是不是没吃好东西的命啊,昨晚你妈领咱们去的地儿多高档,我怎么就能跑肚了呢!”
我笑了笑,“咱下次换个地儿,你选。”
昨晚我妈要上班前特意请米雪姐吃的饭,这个是肯定的,请十顿都应该,米雪姐算是救了我的命啊!
米雪姐摆手笑了笑,“挣点钱不容易,算了吧,等姐挣钱请你们吃,怎么,你这是要出门啊。”
我嗯了一声,“我去我同学那。”
其实是去陆沛那,最难弄得我得先去探探底啊。
“不多休息两天啦,你妈才去上班你也出门啊,在家躺着吧,你看你这两天瘦的。”
我笑笑,“真没事儿,我先走了啊,你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时间紧,任务重,哪里有心思休息啊!回屋换了身衣服,收拾了一下书包背好就出发了,我妈那边儿我都说完了,她也以为我要去庞旁那,有几样东西我还真是求她给弄得,她家养那个溜达鸡,附近有池塘,
蜈蚣啊,或者是蝎子蜘蛛蛇胆蚂蝗都能给我弄到,真挺给力的,虽然她也不明白我要这些干嘛,但答应帮忙的态度是很痛快的!
所以,最需要亲自解决的,就是陆沛,陆大仙儿那里。下楼的时候回了几个电话,这两天关机,接到的都是朝阳姐还有韩霖的短信,朝阳姐那边自然是找我看电影,我只能委婉的说有事儿去不了了,而韩霖是要看看我,请我
吃饭,还是去不了,事儿不解决,我是什么都吃不下啊。没记过陆沛的电话,我也没找秦森要,他会问的,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跟他说,感激他是真的,因为这个毁身术绝对是按照他告诉我的步骤来的,可我怕会说我找陆沛弄血
的事儿,唉,所以暂时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坐车直奔北郊,那别墅区特别好找,山,林,海,还有高尔夫球场,我就是在路痴也能记住大体方位,进去后就靠着我脚下的两条腿,找到陆沛家的大自动铁门我就在外
面喊上了,:“陆沛!陆沛!”
蹦跳着扯着嗓子喊,那大院子静悄悄的,除了鸟叫什么动静也没有,我把着门抻着脑袋往里看,“陆沛!陆沛!”
“干什么的。”
又是一保安,我转过脸看向他,“找人。”他皱眉上下看了看我,“找人?没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