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等了……
千染轰的一下从凳子上爬了起来。
万俟轻痕一脸迷茫瞩目,他没有去想千染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他隐隐感觉出事情不对劲。
是千染的脸,越来越烫,越来越红。
片刻,万俟轻痕在这空气之间闻到了一抹淡淡的清香,和酒香及其相似,可他敢笃定,绝对不是!
余眸微扫,嗜血的残光凌厉,睹见桌上哪壶摆放齐烈的酒,阴鸷的眸,越发寒冷。
该死的,他在这好一会了居然才发现那壶酒!
究竟是谁把冰肌玉凝春掺和在酒里的?!
此时千染已完全崩溃,涨红了小脸,死死的咬唇,血倾流而下,溢在嘴角。
万俟轻痕一阵心疼,寒酷的眸带着屠杀般冷漠。
刚想制止她,没想到千染速度快的不像话。
下一秒,她的行为完全震惊了万俟轻痕。
“嘭——”
刹那间,河里水花飞溅,犹如盛放而待的昙花,在盛放,在璀璨。
没错,千染靠着最后一丝理智跳荷花池了。
纤手不断的拍打着水,忽上忽下,水花四溅,晶莹剔透而夺眶,云鬓浸湿,绝世妖美的容颜勾上了细细碎碎的水珠,密密麻麻的往下颚流去,妖艳万分,万般风情绕眉梢。
万俟轻痕眸色暗淡,嗜血寒森,凌厉冷漠命令,“千染!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跳水的!”
千染脑子一片空白,小脸涨的又烫又红,恍如滴出血一般滚烫耀眼。
冰凉的水没过她脖颈,淌在脸颊上,为她尚存一丝理智。
千染会水,这点万俟轻痕也清楚,只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允许他的女人因为中药而跳水自我折磨。
“咳咳……”千染的唇不断咳出水,炽热凝眸,断断续续用力吼道,“万俟轻痕!你先给本小姐闭嘴……我去水里待会……不要喊我!……要不然我就……咳咳……我就拆了你家祖宗的坟墓……听见了没!”
“……”
话说千染真的是很害怕万俟轻痕一个激动把她从水里捞起来,可是她也不可以到时候恩将仇报扑到他不是?
万俟轻痕这时候要是还能淡定,那就不叫万俟轻痕了!
他寒沉着眸,带着嗜血的残,手中淡蓝光芒透着诡异的色彩。
袖用力一拂,空气中掀起一阵狂妄的光,惊悚的弘芒斩断水中所有波纹。
水中袭蓝身影被一股煞气褪如空中,悬空而舞,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勾勒着水,画着妖媚。
万俟轻痕身形一跃,浮光月影,倏地掠过空中圈住了千染,绝世的颜如娇花照水,散碎的水渍流淌。
一墨一蓝的身影稳稳落地,万俟轻痕迅疾将千染放坐在地上,检查她有没有受伤,倒是千染很不配合的扭动。
燥热,烦闷!
千染现在理智完全丧失,淡闻万俟轻痕身上熟悉的幽香,千染彻底崩断了自己最后一道弦。
贴着万俟轻痕,藕臂不断缠上他脖颈,小脸红得妖娆,玉指不安分的在万俟轻痕胸前画圈圈。
“……”
“热……难受……我热……”千染可怜兮兮贴着万俟轻痕,不断磨蹭,寻找他身上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