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姜悦鹂成了严伊的女朋友。严伊比冼丹青好太多,除了姜悦鹂,对任何女人都不看一眼,只有一点让姜悦鹂难以启齿,就是偶尔在床上力不从心。
每次当姜悦鹂刚刚开始有感觉的时候,正在一步步的攀上高峰的时候,后面的严伊就瘫在了她身上,让她悬在半空中,心中的情感无处释放。
“严伊——”姜悦鹂奇怪的看着严伊,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悦鹂,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这个情况一直都有,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有感觉。”严伊有些内疚,毕竟刚开始没有告诉姜悦鹂。
“所以你才会找到我?”姜悦鹂冷哼一声,自己这到底是什么人生啊,为什么就要这么悲催呢。本以为找了一个世家子弟,可以安心的生活了,却被告知这个世家子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蜡枪头。
“悦鹂,对不起,我以为我好了,只是没想到——”严伊底气有些不足了。
“好了,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姜悦鹂穿上衣服,拿起包要离开。
“悦鹂。”严伊拉住姜悦鹂,然后在她的手里放上一把钥匙。
“这是什么?”姜悦鹂奇怪的问。
“这是公寓的钥匙,以后不要住在那里了,这个地方很好,你抽空去看看,搬过去,你会喜欢的。”严伊本想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姜悦鹂的,现在只好提前送了。
姜悦鹂紧紧的攥着钥匙,所有男人都是一个套路,对不起女人的时候就会送礼物,也许严伊对自己有真心,可是也不能逃脱这种套路。
姜悦鹂的人生观价值观已经在悄然变化,只是她自己不自知。
“悦鹂,你的人生不应该腐烂在这破旧嘈杂的筒子楼,我会让你有更加完美的人生。”严伊是这么承诺的。
严伊什么都好,对姜悦鹂体贴入微,下班的时候他会准时在姜悦鹂的公司门口等她,吃饭的时候会照顾她不能吃辣的,会专挑一些她喜欢吃的,逛街的时候会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这样的严伊,在别人看来只有羡慕的份,可是其中的心酸只有姜悦鹂知道,只有到了晚上,姜悦鹂才知道幸福不可得是多么的痛苦。
只是这一切严伊都是不知道的,物质生活无法代替精神生活。她的身心得不到充足的灌溉,只能渐渐的枯萎,由此而产生的扭曲心里让姜悦鹂觉得理所当然。
她一次又一次的去找冼丹青。虽然冼丹青的心里没有她,可是冼丹青却在为数不多的几次中给了她无限的愉悦,让她深陷其中。
只是冼丹青却对她视而不见,这让她气愤无比。
“丹青,我要的不多,就算你不喜欢我,就当是可怜我吧,你知道吗?严伊根本就不行,我真的忍受不了了。”姜悦鹂痛哭流涕。
冼丹青轻蔑的看着姜悦鹂:“姜悦鹂,我想你今天的这番话,跟一个荡妇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严伊始终坚信你是美好的,所以我不希望以后在我的办公室再看到你。”
“丹青,丹青,你别走,求你别走。”姜悦鹂紧紧的抱住姜悦鹂,主动吻上他的嘴,她是那么的想感受男人的粗暴和勇猛。
“姜悦鹂,不要让自己难堪。”冼丹青推开姜悦鹂,离开了办公室。
她失望的看着冼丹青的背影,男人说不爱了,便是真的不爱了。
醉醺醺的坐在酒吧了,姜悦鹂看着主动坐在对面的男人,是一个和严伊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美女,我们喝一杯吧!”男人微笑着看着姜悦鹂。
姜悦鹂摇头晃脑的看着跟自己搭讪的男人,摸着他英俊的脸:“你喜欢我吗?”
男人点点头:“男人都喜欢美女,我也是男人。”
姜悦鹂嘿嘿的笑着:“那就要看看你的能力怎么样了?”
男人邪笑着,带走了姜悦鹂。
酒店的大床上,姜悦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和严伊在一起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久旱逢甘霖,姜悦鹂永无休止的索取,她太需要那种颤栗的感觉了,感觉一切都不重要了,只有她身下的男人,那是她的全世界。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卖力的耕耘着姜悦鹂这片贫瘠了很久的土地,还不忘了说话。
“只要你喜欢,随便叫我什么名字。”姜悦鹂面带潮红,眼光迷离。
“我叫严鹏!你记住我的名字。”男人闷哼一声,之后便伏在姜悦鹂的身上。
姜悦鹂愣在那里,酒也醒了一大半,严鹏,严伊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