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冷哼一声,
“哼!那个狼心狗肺、见利忘义之徒,贪图林家的辟邪剑谱,趁着深深夜一个人偷偷潜入林家老宅,将辟邪剑谱据为己有!”
“被福州王家抓了个正着,他仍矢口否认。”
“便是师兄我想为他做辩解,维护一二,也做不到,只能将其赶出华山。”
宁中则神色焦急道,
“可是师兄,冲儿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知道他的为人秉性的,是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冲儿是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哼!人心隔肚皮!”
岳不群冷哼一声,
“我才是瞎了眼睛,才会相信令狐冲这么一个小人。”
宁中则神色焦急。
“师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怎么可以这样呢?你明明知道虫儿他……”
“够了!”
岳不群怒气冲冲直接站起身来,一拍桌子。
“众目睽睽之下,岂容他抵赖?”
宁中则神色悲伤。
“可,可是,冲儿,毕竟是我们从小……”
“师妹!”
岳不群一拂衣袖,
“我是华山掌门,自当以我华山派名誉为先!”
“还有,此事早已有论断,已通过我们华山派的渠道昭告江湖。”
“我只是让你知晓有此事,师妹无需复言!”
说罢,岳不群一甩袖怒气冲冲而去。
宁中则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满满当当丰盛的饭菜。
辛辛苦苦准备的饭菜。师兄连看都没看一眼,就连今天自己特意打扮的淡妆,他也是不屑一顾。
想到岳不群对自己的态度,又想到自己从小养育长大的令狐虫也是被逐出了华山。
只觉得辎重悲伤,
眼泪扑簌簌落下。
种种情绪杂陈心头,宁中则紧紧闭着双眸垂泣,任由两行清泪滑落。
捂着嘴,哽咽地无声哭泣着……
……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