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一只拳头,轻轻捶着自己的额头。
熊二小心翼翼的看了刘喜一眼,
弯腰站在一旁,
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多时,刘喜捶额的动作越来越快。
忽然,
他锤头的动作一顿。
放下手扭头睁眼看熊二。
“不行,此事咱家必须早做准备。”
“熊二,你马上给咱家寻找一个隐蔽的藏人地点,今夜就将人连夜送走。”
熊二不解道,
“督主,卑职先前想了一下,那萧然虽说是驸马,不过也是一个江湖草莽,又是孤身一人入京,哪来的什么势力?”
“他应该查不到东我们头上吧?”
刘喜眼睛一瞪,一拍椅子扶手。
“放你娘的狗屁!什么叫应该?”
“是不是等到皇上摘了咱家的脑袋,或者那姓萧的打上门了,也叫应该?”
熊二嘴巴张了张,隐约感到似有进口的小数点。
心中一阵翻腾,强忍着不适闭上了嘴,低下了头。
刘喜没好气道,
“一个江湖人物,就是少年宗师,还能把堂堂大明皇帝的掌上明珠,拐骗到手。”
“最关键的,他丫的还是一个有夫之夫,你不觉得很荒唐吗?”
趁着刘喜说话,熊二忙伺机擦掉脸上的小数点。
看着刘喜,眼睛一转嘴巴张了张,
但是看了看自己的衣袖,
最终还是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刘喜深吸了一口气,
掐着兰花指,从桌上端起茶盏呷了一口。
似轻松了不少,
兰花指捏着碗盖轻轻刮了刮茶盏中的浮沫,
这才慢悠悠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熊二,说道,
“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反正出了事,跑不了咱家,自然也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