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歌自然也是不悦的,冷着脸道:“那你便去闹,这事闹大了他们也是没理。”
霍延辉立刻便不说话了。
要说不满,他比谁都不满,但要是真让他出去闹,他还真就迈不开那一步。
上回在父亲面前争取世子之位,那是耗费了他近三十年的勇气,最后还被打了十板子。
一想起来,他便恨的咬牙切齿。
薛清歌抿唇扭过头去。
霍延辉若是真出去闹上一场,她还真就敬他是条汉子。
可她这夫君,只会窝里横,一对上外面人,立马就变成了软蛋,薛清歌实在是不想多看一眼他那副色厉内荏的表情。
霍延辉不敢明着来,却在暗地里更加卖力的出门交友。
他已经计划好了对付老二的方法,如今只等时机一到,便能实施。
到时候,老二不死也得被扒层皮,什么世子之位更是不用想了。
这么想着,他便平静了些许。
罢了,等国公府到手,多少个三万两没有。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先忍着。
已经忍了这么些年,也不差这三两个月了。
左其星每日都用木系异能为云思治疗两次,到了第三天下午,云思终于睁开了眼睛。
苏神医欣喜若狂,看左其星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神女下凡,冒着崇拜的光。
心里则是忍不住想道,女主子这手医术若是可以外传,他便立刻跪地行礼,认一个师父。
然而左其星的注意力却没在苏神医身上。
她观察着云思的状态,等她慢慢适应。
到第二天,云思已经可以正常说话了,才让霍景安进门来问话。
霍景安与云思对视片刻,才开口道:“云思姑姑,如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形势不由人,我想知道我母亲生前的事。”
云思目光复杂的看着霍景安,似乎是透过霍景安的样子看到了福康县主,又或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露出一抹厌恶之色。
好半天,还是一言不发。
“云思姑姑,”霍景安又道:“如今敌人隐在暗处,若我们还是对其一无所知,实在过于被动了。还望姑姑将我母亲的事如实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