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过度危险。
作为一个感知忍者,他什么时候沦落到被碰到脸才发现异常的地步了?
而焚烬却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对,他整个人都顺着动作靠近扉间,那双黯淡却还有着光的眼睛仔细地看他,扉间能感知到他温凉的呼吸和低得过分的体温。
他若有所思地扫过扉间的脸,男人红色的眼睛平静下波涛汹涌,脸色不知为何显出异样的苍白,又因为他的突然靠近浮起微微的红。
他又笑起来了。
“你可以叫我烬。”扉间听见焚烬说,青年的吐息轻盈,他闻到馥郁的香气。
青年双手都捧上他的脸,黯淡的金与灼艳的红相对,近在咫尺、近到呼吸相缠——好像他们是一对再亲密不过的爱侣。
烬,千秋烬。
他该说什么?该说不要靠得那么近、说疑似木遁的特殊能力、说自己的研究,反正什么都可以——可扉间只听到自己和烬的心跳。
他甚至连他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烬。”千手扉间呼唤,轻到几乎只剩下气音。“……烬。”
青年似乎满意了,他继续端详他的脸、他的眼,手指甚至手掌一寸寸抚过苍白的皮肤仔细感知,那种缓慢而亲密的摩挲近乎狎-昵,千手扉间只觉得自己被抚过的皮肤在一寸寸热起来。
整个人、整具身体都是。
明明是被人握在掌心赏玩,他却控制不住地越发兴奋。
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开浓郁到几乎令人眩晕的草木气息,青年冰冷的手滑落按在他脖侧,那是致命处——危险感刺激着忍者敏感的神经,扉间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被烬好奇地注视。
全副注意力都放在对方的身上的忍者忍不住心尖一颤,你要干什么?他忍不住想,心底说不清是抗拒还是期待。
不可说。
“……可以碰吗?”而千秋烬突然停住了动作开口,仿佛真心实意地征询被触碰者的意见。
他们近到呼吸之间都是对方的气息。
扉间几乎要苦笑了。
我难道……我难道……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垂首,握住烬的手放到自己的喉结上,微微用力地按下去——仿佛献祭一般,洗颈就戮。
死亡威胁近在眼前,他把自己的死穴递到天敌手中。
冰冷的指尖始终没有染上他的温度,不知何时覆上一层薄汗的皮肤此时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泽。
烬的动作微微一顿,他再次靠近了扉间——只差一丝就是肌肤相亲。
还要做什么吗?……还有什么,想从我身上拿走的吗?
焚烬再次问:“你还有什么,想要知道?”
他的指尖还停在忍者的喉结上,仿佛只要一用力就能夺走对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