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嘛,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对他们人人恨不得敬而远之的摄政王亲密如此!这左相府的叶七小姐,绝对没有传言中的那么简单!
与此同时,叶丞相等人冷不丁瞧见了他们二人的样子,真是气得肠子都打结!叶清晚见着君卿那一副嘚瑟的样子,更是恨不得现在能一个巴掌拍过去!此时哪里还用得着二夫人再说什么,君卿这种无视的态度,无疑是最好的辩词!
偏偏二夫人还太过投入,说得那才叫一个唾沫横飞。用一句话来说,那就是她君卿这么多年来所犯下的恶行,简直就是连篇累牍,罄竹难书!
“本夫人自是感到万分惭愧,愧对姐姐。都是我没有替她教导好相府的嫡千金。都怪我这作继母的一时只顾着向来体弱的晚儿,而忽略了卿卿。这件事情过后,本夫人定让老爷对她多加管教,再不允许她一个女儿家,四处抛头露面的晃荡……”
二夫人“自我检讨”地声音,还在继续,但是君卿一听到她口里的“卿卿”真是恶心得她差点儿连隔夜饭都吐出来。宫夙夜随即给了她一个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气得君卿恨不得直接把手里的瓜子仁儿一下子全朝他扔过去。
“哈哈哈!老娘儿们,你说够了没有啊?你他娘的你一个人这么自导自演的说下去有意思吗?以为谁都蠢得跟猪脑子似的,相信你的鬼话?”突然,人群里一个颇为响亮地声音,吼了出来,一下子惊醒了听得入戏的众人。
入戏?入戏!
众人心下一惊,刚才还愤恨不已的眼神,这下全都颇为怀疑地看着二夫人。二夫人面色一白,握拳的手微微紧了紧,今日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管谁来说什么她都势必扳倒君卿!好一出她这么多年的恶气!
一计不成,怕什么?她待会儿还有一计!
接过二夫人递过来的眼神,叶清晚心下略微缓了缓,但她依旧还是颇为恼恨。
“诶,你小子,怎么到这儿来了?”君卿眸中的期盼太过明显,这让好不容易缓和下来脸色的宫夙夜,再一次恢复了沉冷,那冰寒之气愣是让急匆匆往君卿边上凑的司徒空都抖了抖。
沈惊郅第一个发现了宫夙夜面色的不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是温和地笑了笑,倒是没成想到,今日这场闹剧,越发的有意思。嗯,要不是他真有公务在身,他都想像这丫头一样,寻张小凳来坐着,悠闲地看看戏。
“哈哈!君爷,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日不见,都还如隔三秋!难道你还不准本小侯想你不成?”司徒空奈何神经太粗,根本就没有发现那个大冰棍的存在,反而还颇为怡然自得的和君卿叙着旧。
“对了,君爷,我待会儿可有个惊喜给你!你千万别给吓着!”同样某些时候,粗神经的君卿干脆偷偷地躲在了一旁和司徒空咬起了耳朵,听到他这话,君卿好奇地冲他眨巴眨巴了眼。对于自家老大这种谄媚的神色,司徒空还是颇为受用,他皱着一张小脸,干脆地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响指,随即一声仿若雷霆虎啸地声音,在左相府门前乍然响起。
“儿子!儿子!我家儿媳妇儿在哪里?哈哈,嘻嘻!让老头儿看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二夫人只觉眼前一道白影一晃,随即,“噗”地一声屁响,她面色难看得与黑色的抹布竟是有得一拼。
转瞬间,白影又是一晃,来到了叶清晚的面前。然而,或许是刚刚那道臭气还不及消散,素来在人前注重形象的叶清晚,竟然猛地一下倒在了礼郡王的身上,直接被熏昏了过去。礼郡王自然同样对这人没有好脸色,他愣是把自己的一张俊脸憋得通红,扶住叶清晚纤腰的那只大手紧了又紧,这才好不容易忍住没有“呕”地一声吐了出来。
光是这么来一招,敌特分子居然立即就被消灭了一大半!这一招还真是高!君卿都不由得暗自为这老头儿拍手叫好!
眼看这疯疯癫癫的老头儿就要跑到自己面前,叶丞相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里子,索性捏着鼻子躲避都还来不及。他刚要动作,就被那老头儿抬手猛地一拦,叶丞相一个不注意撞到那只坚硬似铁的手臂上,恼怒着神色,愤然一指,“你!”
老头儿立即有样学样的伸出苍老的手指,愤怒地指着叶丞相,“你!”
“嘻嘻,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儿媳……啊哈哈!不是你!”
“……”叶丞相顿时被这么突然来的一出,气得面色铁青,然而,君卿却是不厚道地在想,叶丞相这个时候是不是需要她来帮忙求一下他的心理阴影面积。
君卿这里本来正看得正乐呵着呢,谁知道那白影又是一闪,竟然一下子晃到了自己的面前。君卿莫名地感觉小心肝儿颤了颤,压根儿没有闲心去管,司徒空那小子格外幸灾乐祸地表情。
她挪,她挪,她再挪……
丫的,宫夙夜!你借小爷再挡挡又怎么了?刚才小爷坐着看戏的时候,可没给你少剥那么多瓜子儿!你现在倒是乐得看戏,想得美!
“我的个乖乖,小孙子!你见了老头儿躲什么躲?还是这么久没见,你又欠抽得皮痒了?”老头儿似乎看出了君卿的想法,快准狠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这个劣根性,倒是和宫夙夜有那么点儿类似。
“呵呵呵,”君卿摸了摸鼻子,干笑两声,刚才还不是儿子吗?现在到她这儿了怎么就成孙子了?丫的,臭老头儿!你要占人小姑娘的便宜,也不是你这么个占法!
“那个啥,您老刚才不是要找你儿子么?”君卿谄媚地笑着,反问了一声。老头儿困惑地看了看她,好像刚才的确是这样。于是他疑惑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这小家伙接下来倒是想要干什么。
本来早就被君卿放开的大手,君卿恬不知耻地想要再次黏上,可惜无奈她刚才情急之下只抓住了一个袍角,于是那潋滟的瞳孔滴溜溜地转了转,这个时候的她和昨晚那无耻的色狐狸简直别无二致,“呐,老头儿,这就是你要找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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