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忽然翻身压到,喘息间,只看见他俊美的脸似邪似恶的表情:“微微,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后果很严重?”
微恙讶异,还来不及开口,他低头,吻去话尾。
第二天,墨深早上十点的飞机,微恙没有去送他,因为早上有个翻译要做。
是她自己说的,公是公,私是私。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今天两个老总要去外地出差,如果她请假的话肯定会被说闲话的。
她是没有关系,但是她一点也不想墨深因此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摧毁了。
其实墨深对于她的坚持倒是持可有可无的态度,既然她那么在意,他也就不勉强。一直以来,墨深已经习惯了我行我素,办公室那些与公事无关的琐事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临走的时候,程威还特心有余悸的拍拍她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说:“微微,放心,我会帮你看住墨深的,保证他能安安稳稳的回来跟你结婚,所以以后有天大的事也别在我面前大哭了。”
微恙被说的都对不上话。
结果,墨深离开的第一天,她就好想他。
怎么会不想呢?
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每天两人一起下班。那样的高峰期,她总是坐在他的车里,有时候手舞足蹈的说着今天一天公司里的趣事,有时候两人也不说话,静静的听着车厢里的音乐。那样平淡的幸福在平时没怎么发觉,可是当墨深一不在身边,她一个人坐公交车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那样的想念。
回家的时候也不像平时那样的热闹,开了门,公寓里冷冷清清,没有进门前的拥抱和亲吻。厨房里空荡荡的,连锅碗都变得冷冰冰。
忽然就没有了心思。
微恙径自将自己丢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电视里新闻联播主持人机械的声音将小公寓变得不是那样的寂静。
可是,总是感觉还缺少了一点什么。
微恙抱着枕头,喃喃的自言自语:“墨深,我好想你。”
在这样自言自语的情况下,当手机铃声一响的时候,她几乎是拿起就迫不及待的接了起来。
倒是那边愣了一下,才道:“回家了?”
“嗯……”她轻声应答,小心翼翼的,心里因为听见那抹熟悉好听的声音而泛起酸酸的疼痛感。
“吃饭了吗?”
“没。”
不用想,她都能感觉到那边的他肯定又是蹙起了眉,如果他在自己身边的话,大概又要很严肃的教训她,怎么能不吃晚餐。
微恙想,自己真的是皮绷的太松了吧,她既然可耻的怀念他教训她时的模样。
“怎么不吃饭?”他问,顿了顿,又说:“心情不好吗?”
“没有。”
“微微……”
“嗯?”
“好像不高兴?”
“嗯……”她在电话这边轻轻的点头,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我想你了。”
隔着话筒,那边没有说话,她也没说。空气里安静的好像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你想我吗?”她忍不住,问。
“嗯。”
“嗯是什么意思……”她咕哝的不满意:“是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我么?”
“傻瓜,不只一点。”真的把他看成没感情的人了么?他也是普通人,也知道什么是想念的。
几乎是上了飞机,他就开始想她,想她一个人能不能把那些工作做完;想她下班了要跟那么多人挤公交车会不会不习惯;想她能不能一个人安全到家,想她一个人会不会乖乖的吃饭。
如不是这一次分开,真的没想过,他也会这么想念一个人。
其实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感觉,那分开的三年多,每一天的想念不会比这个少。
不是不想想念,只是没勇气去想。
呆想间,那边已经传来她的声音:“不可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