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半前的一场大火,把文府烧了个精光,文家人也死伤惨重,家丁们逃得一个不剩,连收敛尸首都没人管。
许玲玲却像座雕塑一样,在文府遗址前守了整整两年,只为等一个人——文大公子。
她时不时瞥一眼袖子里藏着的那根细如发丝的银针,针尖上还泛着淡淡的黑色。
这毒,可是她在凡间能找到的最厉害的了,就连那些所谓的先天高手,碰上也得一命呜呼。
它可不会让人一下子见阎王,而是慢慢蚕食你的身体,让你在不知不觉中失去控制,最后活活憋死。
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而这两年半里,许玲玲也没闲着,坚持修炼,内力竟然积累到了三百年!
要是有人知道这等奇事,恐怕得惊呼一声怪物!
突然,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死死盯着远方。
只见一人身穿镶有金色纹饰的蓝色长袍,脚踏散发着淡淡光芒的大玉葫芦,宛如仙人一般从高空悠然飞来。
许玲玲一眼就认出了那正是她苦等的人。
“终于来了吗?”
她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又在地上抹了一把,故意把脸弄得脏兮兮的,这样看起来更像个小丫鬟了。
那位脚踩大玉葫芦的文大公子,挑了个僻静地儿潇洒降落,麻溜地收起了飞行法器。
他抖了抖身子,从储物袋里掏出两坛灵酒,乐呵呵地往家赶,嘴里念叨着:“老爹最爱这口了,这灵酒可是我从青云宗带回来的宝贝,喝了能延年益寿。都三年没见了,也不知老爹身子骨还硬朗不?”
文大公子在青云宗苦修三年,心里可是一直惦记着家里,还有那娇滴滴的许玲玲。
想想这三年,文大公子心中暗叹:“在宗门里过得跟和尚似的,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真是把我憋坏了。”
“拜见完老爹,我就得把那许玲玲逮到床上,好好调教调教。”
如今他已炼气境三层,在凡间那就是横着走的存在。
一想到许玲玲那娇躯将被自已剥个精光,他就激动不已,脚步都轻飘飘的。
当文大公子悠哉悠哉地走到文家府邸前,猛地一下停住了脚步。
“啊!”他惊呼一声,眼前这废墟般的场景,哪里还有昔日那气派府邸的影子?
焦黑的房梁、破碎的墙壁,还有那满满一地的白骨。
文大公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挨了一记重拳。
他双手紧握,指甲都抠进了手心里,可他却像没感觉似的。
“不可能!”他大吼一声,愤怒与绝望交织在声音中。
他气得浑身颤抖,眼中闪烁着泪光。
文大公子正要往里冲,冷不防一个看着挺秀气但一脸脏兮兮、穿得跟小丫鬟似的人影突然窜出来,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就哭嚎:
“大公子啊,你终于露头了!小雀等你等的好苦啊!”
小雀?文大公子摸了摸下巴,对这名字没啥印象。
可能是他出走这三年家里新添的丫鬟吧,他也没太纠结。
他一把拎起小雀,瞪了她一眼:“快说,文家这是闹哪样?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
文大公子的手劲可真不是盖的,就连内力深厚如许玲玲都觉得胳膊疼得要命。
这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绝对不能跟文大公子硬碰硬!
好在刚才抱大腿的时候,她已经趁机把银针悄无声息地扎进了文大公子的身体里。
文大公子现在正气头上,压根没察觉到。
“大公子,你轻点拽呀,疼死我了。”小雀苦着脸,委屈巴巴地嘀咕。
但文大公子此刻怒火中烧,哪还有心思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