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帮我证明啊!”我近乎于乞求的看着他。
“我对凶手的心理画像的确能排除你的嫌疑,不过……”景承停顿一下似笑非笑和我对视。“除了你之外谁会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
“你抓到过凯撒,你心里清楚我是被诬陷的。”
“凯撒有了门徒就意味着他的重生,唯一不同的是,之前只有一个凯撒如今却是两个,如果我帮你排除嫌疑,警方的注意力就会从你转移到门徒的身上,这两个门徒势必会收敛隐藏,上帝要一个人毁灭首先会让其疯狂,他们越是肆无忌惮露出的破绽就越多,我才有机会追捕到他们。”景承一本正经对我说。
“那我呢?”我被他的言语激怒大声质问。“你明明知道我是被陷害的,你是唯一能证明我清白的人,是你想玩这个游戏,为什么要把我拖在里面,你是疯子我不是!”
“知道C档案的卷宗里,一共有多少名遇害者吗?”景承不以为是问。
“有联系吗?”我把景承推到墙上,咄咄逼人说。“我只想要我的清白,只想重新当一名警察,其他的我不关心也不在乎。”
“23名,全都死于凯撒之手,如今外面还有两个刚尝到杀戮和血腥快感的怪物,他们是凯撒的延续不会停止,我能证明你的清白,可结果是打草惊蛇,他们会开始小心翼翼的蛰伏,追捕凯撒用了七年,即便有一天抓到这两个怪物,你猜不到厚厚的卷宗里,会有多少个受害者的名字。”景承目光坚定望着我。“你为了自己的清白,代价是死一群人,你和我谁更像是疯子?”
“你为了抓到这些怪物,其他的一切在你心里都不重要。”我大声质问。
景承用沉默代替了回答,我无奈的松开他,景承整理衣服声音低沉:“我不会让凯撒死灰复燃,而且这两个门徒之中还有一个观察者,你也断定此人是警察,你选择通知警方,那被挟持的少女必死无疑,她可是凶案唯一的目击者,也是证明你清白最直接的证据,她如果被杀那么你就输了这场游戏。”
“你和凯撒又有什么区别,他为了自己的法则杀人,而你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在你眼里我恐怕仅仅为你引出你猎物的诱饵。”我颓然的惨笑,如同丧家之犬靠墙坐在地上。
景承拨开我衣袖,露出手腕上倒计时电子表:“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自暴自弃,还不如想想如何拯救自己。”
我用后脑麻木的磕碰在墙上,这几天的逃亡让我精疲力竭,想起自己曾经对枯燥乏味的生活是那样排斥,突然感觉自己的幼稚和可笑,人总是不安于平凡,可总是在最危急的关头怀念平凡。
“即便我心甘情愿当你诱饵,如今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你打算用什么办法去找凯撒的门徒?”
“首当其冲是搞清楚男女受害者的背景。”
“我现在是通缉犯,露面的次数越多被抓到的可能越大,想要了解受害者的资料就必须去警局。”
“你如果出现在警局会被视为放弃游戏,被挟持的女生会因为你被杀。”景承摇摇头说。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调查受害者背景的办法。”我无力的叹息。
“要搞清楚他们的身份和背景,并不一定要去警局。”景承嘴角缓缓上翘。
“你,你打算干什么?”我太熟悉他现在的笑容,这是他疯狂前的前奏。
景承从地上站起来对我伸出手,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握住,被他从地上拉起来,他对我会心一笑。
“我带你去一个永远没有谎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