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看她一眼,叹了口气,转身去了第二棒的位置。
岁婉跟换过来的文安咬耳朵:“我昨天做什么丢人的事了?我怎么在她眼里看到了同情?”
王文安张了张嘴,没敢说。
岁婉昨天回来,拉着她们一个劲儿地传授媚粉经验,并发出重要讲话:
“演戏是工作,媚粉是生活,不要害羞,想火就媚粉!”
岁婉见她欲言又止,就知道情况应该不太乐观。
但她心态好——社死多了自然就习惯了。
所以她准备忽略这一茬,投入新一轮的游戏,然后她余光一瞥,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
女人穿着简单的白T,戴着墨镜,栗色的长卷发被风吹得有些乱。
似是发现她看过来的视线,红唇上挑,唇珠的弧度被拉平。
岁婉立即坐直了身子。
粉丝面前,还是得注意一下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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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环节结束,岁婉离开摄像头围着的一小片空地,走到那个人刚刚站着的位置。
没发现人。
一转头,发现她正摆弄着一台相机,旁边站着一个小姑娘。
岁婉走过去,心情不是很美好:
“你会拍照?”
时清抬起头来:
“不会,但可以给你拍张试试。”
岁婉扭头切了一声,才发现旁边站着的是时渠。
她问她:
“你们昨天吃饭吃到很晚吗?何夕今天怎么有点不在状态?”
没等时渠回答,时清的问题也来了:
“你昨天晚上出去吃饭了?和谁?”
岁婉短暂放在时渠身上的眼神,又挪回了时清身上。
时渠看看时清,又看看岁婉,抿了抿唇:
“没有很晚,我跟何夕姐姐,只有我们两个,姑姑你能不能别告诉我妈妈。”
岁婉指着时清:
“你,是她姑姑?”
时清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