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就是我们来这里的出口已经不见了?”听后,孙沉商问。
“是的。”
“确定吗?”
“很肯定!我拿我的性命担保。准没错!”郝刚笃定道。
“这可太不可思议了!”王文礼一惊,胳膊有些哆嗦。
“就说是嘛。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等等,”孙沉商沉默片刻,突然道,“你是说,你们俩开着直升机去过我们爬下来的悬崖?”
“是的。这个注意不错吧。”郝刚有些得意地扬着眉梢。
“是不错。可是。”
“可是啥?”
“可是你们为什么就没想到,我们可以坐着直升机离开这里呢?”孙沉商道。
是啊。孙沉商说的没错。他们可以坐着直升机离开这里。唉,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妈的,我咋就没想到呢。我们可以坐直升机离开这里。是呀,那我们还费劲在这里搜查啥啊。直接飞走不就可以了吗?”郝刚一下子崩了三尺高,激动地喊道。
“对呀。那我们现在就走吧。我可一会儿都不想留在这里了。”段陆也血液沸腾地站了起来。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还是明天白天再说吧。”孙沉商想了想,说,“万一有什么危险呢。还是明天再出发吧。”
“为啥?我们有直升机,还怕啥?直接飞走不就可以了吗?”郝刚一刻都不想等。他们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他不想再继续浪费下去。
“你的技术还不好。你敢保证在夜间能安全的飞出去吗?”唐诗潆问。
郝刚一时抓耳挠腮,“那我倒不敢保证……”
“那不就得了,我们明天天一亮就走。”
“嗯,这样保险些。反正我们在这里待着几个月了,也不差这一天了。”段陆道。
“就是嘛,那我们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唐诗潆感到脚边有一团毛绒绒、暖暖的东西,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
“咋了?”郝刚闻声低头一看,桌子下面正卧着一条黑背狗,“这里咋有一条黑背狗?”
“它就是咬我那条狗。”虽然只见了它一面,不好孙沉商还是能认出它,“没错,就是它。”
这条黑背狗浑身长满绸缎般的黑色绒毛,细腻,柔软,发亮。
“难道它咬孙沉商一口不够,还想咬你第二口?”段陆不解地道。
“你虎啊。要是咬的话,它早就咬了。何必等到现在呢。”郝刚道。
“也是啊。可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它不应该是在郊区的那处平房吗?”
“估计是它把唐诗潆当成主人了。你看,它趴在唐诗潆的脚边,像睡着了。”王文礼道。
“这下可好,我们多了一个小伙伴。呵呵。”郝刚笑道,“明天走的时候,我们要不要把它也带走?”
“要带你带,我可不敢。”唐诗潆及时避开了这条黑背狗。就是这条黑贝咬了孙沉商,咬了她心爱人的右腿,咬了她的心。她的心在痛,热辣辣的痛,钻心的痛。
“别呀,它可把你当成主人了。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可我不是它的主人啊。”唐诗潆耸着肩,表情严肃。
这条黑贝为什么会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