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刘寨镇早就今非昔比啦!猪场在上次病死猪肉事件中就已经拆光了。”
“猪场拆完了,一栋不留?”
“一栋不留。”
胡坤喝着酒,“要是猪场全拆了的话,确实是很好做苗木基地的。”胡坤一把拉过邓东来,“老邓,你帮我参谋、参谋,在刘寨镇黄家洲村建苗木、花卉基地怎么样?”
“你还想着往刘寨镇投钱?我都想出来,要不这样,我那黄牛基地转给你。”
“老邓,你不能只顾着一个人赚钱,你怎么不把采沙场转给胡哥。”胡来打趣着邓东来。
“就是,你他妈怎么不把港北采沙场转给我。”
“你知道我亏了多少钱在里面?要是我把本钱赚回来了,我二话不说,全部转给你。你可要想清楚,那里要什么,没什么,哪里听过,包个采沙场,还要我们自己去修路,自己去跟村里打交道,镇里就跟甩手掌柜一样。”
“起点低才好赚钱嘛!你要是到其他乡镇去,那些采沙场,你要是能够包下来就算你厉害。”胡来一句话把邓东来噎得没话说了,毕竟胡来是刘寨镇人,邓东来也不能当着胡来的面再损刘寨镇。
“之前,我有听说过你们刘寨镇镇书记——李成龙,在市里为黄家洲村招过商,刚开始去的人挺多,后来就没了动静。你要知道李成龙可是李有田的儿子,他都办不起来的事,其他人有什么本事。”胡坤酒喝得越多,脑门就显得越亮,这厮还有个特别的偏好,就是非高浓度酒不喝。
这事,胡来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没想到镇书记亲自为黄家洲村招商,这再一次证明了他的观点,镇里并不只是为了关停猪场而已,肯定会有后续动作。“胡哥,你都不相信李书记了,估计肯定不会相信我啦!我就是说破天,你估计也不会往里面投半分钱。”
“不能这样说。”胡坤拿起酒杯跟胡来碰了碰,“我们赚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做什么事前不得认真考虑一下,钱不好赚,亏起来倒不难,这段时间,我要是有空的话,我肯定会过去考察、考察的。”
这话,只要是个老油条都能说,一推二五六,谁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胡来微笑着跟胡坤一起喝了一杯,“胡哥,我也是看你是老邓的朋友,今天又是咱们第二次见面,我们又是本家,你可不要怪我,有钱赚,也不跟你知会声,估计等你有了时间的话,我们那里的价格,肯定不是这个价。”
“肯定的。”胡坤笑呵呵地应付着胡来,胡坤跟邓东来一样精明,无利不起三分早,“老邓,光喝酒也没有什么意思,也不叫几个姑娘来。今天我本家兄弟来了,这账算我身上,我来叫。”
来酒吧喝酒,胡来不是第一次,但是喝花酒,胡来还真是第一次,几个打扮妖艳的女人刚进来,胡来都没好意思选,直到邓东来跟胡坤几人一选完,只剩下最后一个是胡来的。在座的,一人叫了一个,很快就搂搂抱抱起来,胡来这个倒学得快。
邓东来抱着女人在那里唱了一首歌,胡来根本就没听,而是在那里跟他边上的女人聊着天,一会你摸我一下,一会我摸你一下,胡来这人是经不起撩拨的,主要坐在他边上的女人还是有一套的,不知道是不是以前学过按摩,动不动就碰到胡来的大腿根部,很快胡来就有了反应。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尴尬,胡来只有别着腿,腿别久了也累,胡来只好找个借口上厕所,在厕所里抽完一根烟,才好受多了,胡来用自来水洗了洗脸,打开门的时候,那个女人刚好站在卫生间门口,“怎么你也要上厕所?”
女人娇笑一声,进了卫生间,而胡来则回了包间。很快女人也回来了,她轻声地跟胡来说道,“小帅哥,是第一次来我们会所玩吧?”
“是哦,来你们会所真是第一次,不过去其他会所去过好几次。”胡来当然不能说自己只是第一次来,要不然就显得不上道。
女人只是笑,拉着胡来的手,“我们去唱歌吧?”
“我也不会唱呀!”
“我教你。”
唱着歌的邓东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跟着他的女伴也不见了,灰暗的角落里,只看到胡坤那个亮闪闪的电灯泡。女人点了一首徐怀钰跟任贤齐对唱的《水晶》,胡来是真不会唱,而女人则唱得挺好听的,不说比歌星唱得好听,但是那种气氛还是渲染到了。
胡来这时候才借着光线,注意去看女人的样貌,女人应该年纪不小,只是浓妆艳抹后,才让人误以为年轻,喝过酒的女人满脸红润,身材不是太胖,也不是太瘦,算得上丰腴,侧面看起来,胸的轮廓不是很大。
女人发觉一直是自己在唱,而胡来只是在听她唱的时候,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撒着娇地让胡来也唱几句,胡来那公驴嗓子,就会跟着旋律来几句,一首歌唱完,女人看着胡来,轻轻地在胡来的耳边问道,“好听嘛?”
“真好听。”
女人一阵娇笑,抱着胡来的脖子不住地撒娇,“看你笑的样子,肯定是骗我的。”
胡来吻着女人的耳垂,让女人搔痒不止,“你真坏。”
邓东来跟他的女伴刚好走了进来,听到女人刚刚那句话,一巴掌拍在女人屁股上,“我兄弟坏的地方多着呢?你说的是哪里坏?”
“不和你们这些坏人玩了。”女人佯装生气地走回了沙发旁,女人说自己叫梅梅,姓梅,名字也是梅,胡来知道这名字多半是假的。女人趁机要了胡来的号码,说是不经常见到胡来这样的小帅哥,想做朋友。
看邓东来的气色,和她身旁女伴换过的衣服,胡来明白了他们去干过什么,之后他也明白了梅梅为什么要到卫生间来等他,并不是怕他溜了,也并不是为了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