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源还是个孩子,可能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何降生于这个世界上,他虽然小,却敏感得很,不合适的话,自然是不能说的。
起码现在还不能。
而宋言更是不用说了,从她昨晚的态度来看,他无意的试探反而让他看出来,她对宋小源亲生父亲报有敌意态度,在这中间定然也发生了什么他不了解事情。
景臣沉默了,内心仍旧难以平复这个事实,良久,他才说,”我认为,你想知道什么,去问伯父,会比较清楚。”
他虽然跟傅家亲近,但对于这件事,却只懂皮毛。
而真正清楚其中个原因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已经过世两年的傅老太爷,还是一个是傅老爷,就是傅寒深的爷爷跟父亲。
只有这两人,清楚为什么,当初会不要那个孩子。。。。。。
听闻景臣的话,傅寒深眼神愈发深邃迷离了,眉头紧锁着,仿佛有一团驱之不散的阴霾,心情也倏尔被这种阴沉沉的感觉覆盖,缠绕在心间,叫人心绪不定。
那是他最敬爱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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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跟裴思愉在外面坐了一会,得知她现在是跟傅寒深在一起,裴思愉显得并不吃惊,反而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说起来,你可能还得感谢我。”裴思愉略有得意。
宋言不解,”理由?”
裴思愉却只是神秘笑笑,并不回答。
她自然不会告诉她,因为是她告诉了傅寒深去的火车站,最终才追上他们的,这让宋言知道,还不知道怎么气急败坏。
谁叫都是她在作祟,让他们被傅寒深缠上了?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宋言懒得继续追问下去,暗暗猜想,肯定裴思愉做了什么见色忘友的事。
但有件事,依旧让她心里没底,不由冲裴思愉问,”你觉得,我是不是有点高攀了他?”
裴思愉挑起眉梢,”嗯?”
宋言皱眉,微垂下视线,”只是觉得,我带着一个孩子,而他是连婚都没结过的人,套用别人的一句话,就是猪拱了好苗子。”
裴思愉被她这语气说得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行啊你,还知道自己是个猪。”
宋言,”。。。。。。”
宋言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裴思愉失笑着,”既然你都终于选择跟他在一起了,还想这些做什么?难道他不能接受宋小源?”
”看样子,倒是没有。”只不过,昨晚他问的那些话,仍旧让她有些在意就是了。
”所以就不要乱想什么了。”裴思愉摸摸她脑袋,柔和淡笑道,”人家都不介意,你反而苦恼什么?被男人害得怕了?如果因为一点点事情就要退缩,那就不是那个我认识的,撞上南墙都不回头的宋言了。”
”。。。。。。”
”你就继续做好这只猪,把那棵好苗子拱到底吧,如今好苗子也难找了。”
”。。。。。。”
宋言被她的那番话说得内心还真是复杂,脑袋里仿佛一直不断有个声音在念,她就是一只猪。。。。。。
看时间已经不早,差不多到宋小源放学时间了,宋言跟裴思愉分了开,打车去学校接宋小源回去。
宋小源现在的心情很不错,因为这一整天,几乎没几个同学敢来招惹他,比平时都安分得多了,再也没从那些人口中,听到关于宋言的半点不是。
乘坐计程车回艺苑,还没进到里面,宋言就在外面的保安处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却又十分熟悉的身影。
傅老太太正靠着墙壁,时不时的整理着自己特意装扮得一身不露样貌的丝巾,想要进去,可偏偏又怕暴露身份似的,迟迟在原地徘徊不定。
而正在这时,她的肩膀被人从身后轻轻一拍,即刻警惕回头,发觉到是宋言,不无惊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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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