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脸上没有任何笑表情的笑了笑,花漫语脚尖依然按着她自己的频率轻点着:“慕容,我可不可以把你这句话,听做是一个胜利者向失败者的炫耀啊?”
“嗯啊,有这个意思。”柴慕容认真的点点头,将右胳膊架在车窗上,下巴顶着手背:“怎么,难道你要认输了?”
“唉,我不认输能行吗?三大品牌汽车和三大车模都已经去了你那边。而且,下午丰田汽车还又锦上添花。”幽幽叹口气的摇摇头,花漫语嘴角翘了一下:“慕容,你信不信,如果不是那个人帮你的话,咱们之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嘿嘿。”看到花漫语叹气,柴慕容就笑的越开心:“没办法啊,谁让我命中有贵人相助呢?”
“这次你有贵人相助,那你敢肯定以后他还会帮你?”花漫语悠悠的说:“可惜呀,下次你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也许他会帮着我来对付你。”
柴慕容笑眯眯的回答:“想他帮你?漫语,我可提醒你啊,现在天虽然黑了,但睡觉还早呢。”
柴慕容这句话是讽刺花漫语要想得到那个人的帮助,简直是做梦。
本来这句话很有杀伤力的,但花漫语却用一句话,轻巧的把这种杀伤力还给了柴慕容:“是啊,有几天,我们一整夜都不睡觉呢,当然无法做梦啦。哎,你想不想知道两个不睡觉的人,整晚上都在做什么?”
随着花漫语的这句话出口,她身后的李彪等人,脸上都露出了难堪的尴尬。毕竟主子被人家强‘办了’,他们脸上也是无光的。就连目光直视前方的凌星和田柯,也竖起了耳朵。
花漫语,你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
柴慕容眼里闪过一丝戾色,使劲攥了一下双手,咬着牙的笑笑:“漫语,我现在不得不佩服你,在你越来越漂亮的同时,脸皮也厚了很多呢。”
花漫语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慢悠悠的说:“脸皮厚有什么丢人的?丢人的被人甩了还有脸在这儿炫耀呢。”
不管柴慕容打亲情牌还是诱。惑牌,楚扬始终不摆她这件事,注定成为她成功路上一个最大的失败。此时,听到花漫语说出这句话后……如果手里有瓶子硫酸,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都泼在花漫语那张越看越像是狐狸精的脸上。
“怎么,胜利者,你生气了?”看到柴慕容嘴皮子直哆嗦,花漫语歪着脑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上唇,露出了一个真正的笑:“在一个小小的车展上被你击败,这算不了什么,以后我们的交手的机会还多的是,比方在争夺男人的战争中。”
靠,老娘不发威,你当我###啊?你那些破事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柴慕容使劲吸了一口气,随即笑颜如花的:“漫语,依你的天姿国色,还用去争别人的男人吗?我敢保证,只要你去大酒店门口抱着膀子在门口上一靠,想做你裙下不贰之臣的男人,恐怕得从冀南领秀城别墅排到京华玉龙山了,哈,我说的对吧?”
花漫语一直想成为花家第三代的核心人一事,柴慕容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此时说出这句话,完全是在讽刺她抢别人男人还不如去倚门卖笑的同时,顺便耻笑她再努力也不可能成为花家第三代核心人。
都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柴慕容这句话就狠狠的踩在了花漫语的尾巴上,顿时,她就怒了!
花漫语脸一沉,单手一撑躺椅扶手,刚想直起腰板,却见宝马越野车的车窗,缓缓的升了上去。而且,司机在启动车子前,还故意轰了一下油门,一阵刺鼻的汽油味马上就弥漫在了别墅门口。
“呵呵,你得意不了多久的。”看着缓缓驶去的车队,花漫语阴柔的笑笑,低声:“柴慕容,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发现,你今天的话是多么的错!”
……
在会展中心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半后,楚扬才和周舒涵搭乘她那辆法拉利,向领秀城别墅而去。
虽说铁定在会展过后就要辞职了,但周舒涵对工作的认真态度,还是让楚扬佩服。本以为,在回家的路上,她会和自己谈南诏戏雪的事,可她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那一幕一样避而不谈,只是不停的与楚扬商量明天的会展工作上的一些琐事。
据楚某人自己在心里盘算,在他目前比较的亲近三个女人中,他帮过柴慕容(应付那些杀手,保护她的安全。)帮过夜流苏(赶跑罗家兄弟,让落剑门的人成功漂白。)独独没有帮过周舒涵,却一再让她为他担心(在楚扬心里,动用自己的能量请来三大品牌汽车和三大名模,这些都是为了云水集团压过漫天实业。)
而且,周舒涵既不像柴慕容那样狡诈多变,也不像是夜流苏那样让他总是心有顾忌。只会让他一想到周舒涵,就想起她的娇嗔、她抱着他流泪……想起和她在一起时的单纯的,感情。
所以,这一路上,楚扬都是很称职的扮演着聆听者的角色。他发现,在他面前从不假以辞色的周大小姐,总是会让他莫名其妙感到会有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