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不时与我相擦,我简直面红耳赤。
门外传来银荡的笑声。
“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啊。”
“枫哥是不是一时把持不住,把哪个护士美眉给压了啊?”
“我们还是走吧,不要打扰了,枫哥躺了这么些天,压着的火也要泄一泄。”
几个人七嘴八舌。
我心里祈祷着他们快点离开,因为我实在受不了与一个男人这样的状态呆在一起。
尤其是江枫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职业的。
呯呯两声敲门声,我听见薛离说,“枫哥,动作别太大了,当心你的腿。”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哈哈大笑。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外面安静了,他们似乎已经走了。
我一下子把江枫推开,他一时没防备,身体摇晃了一下,手撑住墙才站稳。
刚才那一场明明是戏,可此刻他的眼睛里却隐隐燃着欲-火。
我红着脸,有些慌张地伸手去开门。
可手臂却被一扯,江枫再次将我压在墙上。
他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他盯着我,盯着我的唇,眸子里的火有越燃越旺的势头。
耳边的呼吸渐渐混浊,他的脸一寸一寸地压向我。
我的心就快要跳出胸腔来了,他在一个很近的距离停住,我趁机扭了下头,甩开他钳住我下巴的那只手。
我听见他似是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他妈真想吻你。”
他的声音仿佛是夏天暴晒在太阳底下的干柴,马上就要达到燃点。
我咬着唇不说话,僵着身体一下也不敢动。
大概有十几秒的安静对峙之后,他缓缓直起身子。
“你别急着走,那几个鬼得很,兴许在外面等着看热闹呢,如果你不想被薛离看到,再传到薛度云耳朵里的话,就多呆会儿。”
他的声音已经平静,转身打开洗手池的水龙头,水开到最大,单身掬起水就往脸上扑。
挂着满脸的水珠,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然后放下马桶盖,坐在了上面。
他悠闲地点起一根烟,淡淡地说,“等我抽完这支烟,或许他们就离开了。”
果然,没一会儿外面又传来说话声。
“还没完事儿呢,枫哥厉害了,金枪不倒啊。”
“咱还是走吧,老子的火也被挑起来了,找个姑娘泄火去。”
这一次,彻底安静了!
我贴墙而站,江枫坐在马桶上抽烟,狭窄的空间里全是尴尬的因子。
江枫突然抬起头来,透过薄薄的一层烟雾笑瞅着我。
“身体绷得像块铁似的,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要真的想把你怎么样,在山上那晚你逃得过?”
提起在山上的那天晚上,我就想起薛离的那一席话,顿时心里有种缺氧一般地窒息感。
江枫拿过拐仗站起来,打开马桶盖,把烟蒂丢进马桶里冲掉。
“你走吧。”他背对着我说。
我立刻打开门,夺门而出。
出了病房,我快跑了几步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