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把厨神斋收拾干净准备关门的杜明贤才遇见应该是刚刚下补习班回来的小鹏。不知到又做错了什么、还是什么都没做错,鹏妈妈一路都是骂骂咧咧的。
“唉…要不还是抽空跟她提提意见吧?可是……”
“在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小老板?”刚好从街对面往这边走的威廉打着招呼。
“嗯?你回来了!演唱会怎么样?”
“就那样吧!连中国人都听不懂现在的中国歌在唱什么,更别提我这个外国人了!”
“哈哈,是吗…对了,我有问题想问你,喝一杯吧?”
“可以倒是可以…等等!是什么问题?不会又是你和虞莹丫头的连续剧吧!?”威廉如临大敌。
“不是!我想问的事情很严肃!”
“是什么?”
“对于一直斥责甚至贬低自己的孩子,某些家长所谓的‘挫折教育’你如何理解?”
“不理解。”
“那将自己的期望强加在孩子身上,把孩子当成自己的附属品这种事你怎么看?”
“不想看。”
“我这么说会不会是太有针对性了?”
“也不尽然,你说的‘挫折教育’也好、‘强加期望’也罢,都是在无数家长身上真实发生的!既然存在这种情况,又何必掩耳盗铃,假装没有呢?再说了,一味地溺爱、对孩子毫无期望才是更罕见和糟糕的吧?”
“是吗…可那孩子虽然看起来像是活着,其实根本没有一点儿自己的意志和自由啊!”
“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拿几听啤酒,我拿几道下酒菜,咱们回家说。”
在出租屋里,杜明贤将小鹏的情况大致叙述给了威廉。
“是这样啊…不过我先问个问题:你好像对这件事情特别上心?”
“因为我自己的家庭情况就比较特别,所以自然对这种原生家庭的问题会更关注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