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可可,二十五岁,是妆校毕业的,不是妆院,学历上差不少,六级妆师。
“这样,慢慢来,不用着急,你先回去,一会儿我过去开个会。”唐曼说。
校可可回去了。
唐曼知道,四区原来董礼在那儿当区长,分到四区的妆师,都是老妆师,不太好管理的,这是帅小天干的事情。
校可可过去,他们自然是不服。
唐曼过去,在四区会议室开会,唐曼没有叫校可可参加。
“校可可到四区代理区长工作,你们怎么搞的?都是老妆师了。”唐曼说。
都沉默。
“不服气是吧?”唐曼问。
“场长,校可可只有二十五岁,当妆师没几年,还是妆校毕业的,妆级六级,这个六级也是因为巫院长徒弟的原因。”有一个妆师说。
“场里启用年轻人,给她们机会,这是第一,第二,校可可是妆校毕业,但是下午休息的时间,她在妆院进修学习,第三,校可可的六级是真实水平,这个我审核的资料,这点如果你们质疑,可是重新来实妆。”唐曼说。
没有人说话了,唐曼不得不为校可可撑这个口袋。
“在工作能力上,校可可有可能不及各位,也麻烦大家多多帮助。”唐曼说。
“知道了,场长。”有人说。
唐曼起身离开,去校可可的办公室,交待了一下,就回了办公室。
下午,唐曼一直在看资料。
下班,带着酒菜去了老恩那儿。
老恩也刚从古玩城回来。
摆上酒菜,给老恩倒上酒。
“老恩,你应该找人来照顾你。”唐曼说。
“麻烦。”老恩说。
“一个人习惯了,也挺好的,是不是?”唐曼问。
“有好有坏的,就是那么回事。”老恩说。
“今天卖出去东西没有?”
“卖了两件,古玩城的生意还是可以的,毕竟给我的货是真的,就是价格贵一些,古玩无漏。”老恩说。
“我师父牢蕊,是不是陷在五弊中了?“唐曼问。
“我不知道你师父的事情。”老恩说。
“你也是妆师,我师父也是,妆师之间都会有联系的。”唐曼说。
“没有,我这个人不喜欢联系人。”老恩说。
“人总得有一些朋友的。”
“我不喜欢有朋友。”老恩说。
唐曼发现最近老恩的状态不是太对,似乎有气一样。
喝过酒,唐曼回宅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