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不是大人的正妻吗?
月娘住在芳澜苑,身边除了伺候的小丫鬟,没有旁的能说话的人,她只知道周砚成了亲,却不知夫人是谁。
而慧姑和周砚对阿鸢的态度亲近,月娘下意识就以为阿鸢就是周砚的妻子。
阿鸢笑着让她坐下,连忙解释,“我与砚哥只是兄妹,月姨娘可别乱点鸳鸯谱。”
即便五年前她二人的成亲,也只是假的,没想到会让月娘误会。
“他身边只你一个再无旁人,月姨娘若有不解的,可以直接问他。”
“那夫人。。。。。。”
“砚哥从未成亲,所以并没有什么夫人。”
听到阿鸢的话,月娘的心大起大落。
她一直以为周砚娶了正妻,自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妾室,可如今知道周砚身边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女人。
月娘的心乱了。
她垂眸,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绞烂。
“多谢娘子告诉月娘这些,妾做了些鱼羹给娘子尝尝,不知可合娘子胃口。”
说着便让小丫鬟端过来。
她这次本就是为了讨好阿鸢而来,鱼羹做得很精心,刺都是她一点点挑出来的。
可是鱼羹靠近,阿鸢脸色一白。
“呕!快拿开!”
女人的恶心来得突然,月娘还未反应过来,而这时,房门也被猛地推开,一道人影急切地闯进来。
“你对阿鸢做了什么!”
周砚一身寒气,朝月娘冷喝。
月娘眼眸泛红,吓得快要哭出来。
“妾。。。。。。妾什么也没做。。。。。。”
她只是想送给谢娘子自己做的鱼羹,哪里想到会惹谢娘子犯恶心。
“什么都没做,那阿鸢为何会难受,你不好好在自己院子待着,过来做什么,若阿鸢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周砚又气又急,月娘一颗心重重下坠。
“砚哥,你别怪月娘,不关她的事。”
阿鸢许久才缓过来,制止周砚继续骂月娘。
她的身子她自己知道,绝不是鱼羹的问题。
这些日子的惫懒没有胃口,倒像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