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不在,家已经被偷了。
“你这么弄,不怕玻切上师找你算账?一旦惹怒了他,这牦牛之会,以后就没你什么事了。”
李昶疑惑的问顾道。
“看他满眼慈悲,高高在上。实际上一样逃不过名利枷锁,我在给他扬名,他为什么生气?”
“这也是一种合作买卖,我觉得,他会主动跟我寻求长期合作。”
顾道看透了一切,这帮上师真要淡泊名利,何必控制世俗权利?
司马如意的营地。
吕劳鼻青脸肿,撅着屁股让人给他上药。
赤虎军出现的及时,把他从牧民手里救出来了,只不过救出来的不完全。
他的裤子留在牧民手里了。
吕劳光着受伤的屁股回到军营,没有被大卸八块。
“好,很好。这次顾道跟夏破赞一定不死不休,老夫这一身伤,也算伤得其所!”
吕劳大声喊叫着。
声音大,不是因为伤口疼痛,而是为了给自己遮羞。
告诉所有人,这伤是有功劳的,不应该被嘲笑。
上药的士兵都快烦死了。这他娘的哪来的一身伤,明明是一腚伤。
幸亏我们下手快,下手慢,伤口都愈合了。
司马如意,在一边摇头嘴唇,想笑不敢笑。
三日之后。
玻切上师在本昭院,举行法会。
顾道、司马如意、霍仲都被邀请了,精神萎靡的夏破赞也参加了。
虽然模样有点惨,不过看来得到了玻切上师的原谅。
所谓法会,其实就是在神的鉴证之下,大家承诺互不侵犯,不起刀兵。
本昭院,健在月亮谷一处山坳处。
白墙黑瓦,看起来如同一片乌云,压在白色的雪山之上。
顺着山路盘旋而上,院内肃穆安静。
顾道以为会很简单,没想到仪式感十足。
他们到了之后,被要求换上白色的袍子,按照流程洗手、漱口、洗脸。
进入本昭院大殿,这里面供奉着面目狰狞,面目黝黑的神像。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等他们在蒲团上坐下之后,法会开始。
玻切上师手持金钵,敲出叮当悠扬的声音,嘴里嗡嗡的开始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