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起来无用的防护窗上,底部为什么会有涂鸦?
这些?都?是人为画上去?的,还是说一种污染标志?
安溪没有太为难自己,她想了会儿,就把这个问?题压下了。她站起来开始收拾切割出来的防护网,将防护网竖放在旁边,免得有人不小心绊到?了。
收拾完后,安溪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感觉到?有点寂寞了,她想,“不能闲着,忙起来就不会寂寞了。”
安溪就背着手溜溜达达到一楼去了,问?题堆积这么多,趁着现在有空又没人,不如?先解决一个。
比如?班主任卧室里那些皮,到?底有什么古怪的?
安溪下楼梯也没有正常走下去,她从扶手?上身体倒着滑下去?,快落地的时候黑发绑着她的腰腹给她扭转回正。她站着落地,展开双臂,俯身鞠躬,“满分!!谢谢,谢谢!”
【教室里】
“她在跟谁说话??”
“她为什么要这么下楼梯?”
“黑发还能这么用?”
这是同样有头发污染的同学。
“她真的是失控污染假扮的吧?”有人真心实意道,“她现在是我们班长了,应该不会再污染我们了吧?”
学生们隐隐有些?担忧,因?为他们不会这么下楼梯,更不会这么下去?之后还安然无恙脚着地。
……
安溪已经到?了办公?室门前,办公?室被劈坏的门完好无损,门紧锁着。
“啊!我是失控污染!”
安溪叫着咒语,三两下将门踹开。
卧室的门同样关着,不过没上锁,安溪直接把门推开。卧室里的格革不在,地上的痕迹也不在。
安溪打开衣柜:“哈哈,皮也不在。”
安溪不信邪,一个一个衣柜打开,又把抽屉、床底、衣服口袋都?翻了一遍,还真是一张皮都?没有。
难怪这么轻松就进来了。
还以为班主任对?这里掌控不强呢。
安溪失望地离开卧室,开始地开始翻找办公?室。
班主任的办公?室纸质材料比宿管值班室多多了,办公?桌上就有文件夹,安溪翻开文件夹,第一页是白色封面:
《……》
字迹就像泡在水里的颜料,大块大块的黑与白一瞬间填充安溪的眼睛,她大脑像被针扎进去?又搅拌一样疼痛。右眼污染在刺激下被触发,安溪右眼的瞳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褪色”,三个呼吸间暖棕色的虹膜几乎与眼白同色。
她右眼虹膜与瞳孔逐渐透明,透明的眼眸里倒映出纸张上的字迹——
《安溪……》
安溪什么?
安溪眼睛如?火烧般疼痛,视野充斥着黑与白,在灼烧的疼痛中,她隐约感受到?右眼的麻然。
安溪右眼的眼白正?在迅速透明化,很快,她眼睛周围的肌肤,轻薄到?能看到?肌肤下的血肉组织——右眼污染的速度被加速了。
安溪猛地闭上眼睛,抓起文件夹,把这个刺激出她右眼污染的罪魁祸首往挎包里塞。等安溪把文件夹塞进挎包里之后,迅速拿出一根不透明布条,动作熟练而又快速将布条从右眼上绕过,在后脑勺上打了个死结。
右眼失去?视野后,污染渐渐收归回体内,安溪扶着桌子闭着眼睛有三分钟,才感觉到?双眼的灼烧感消失。
安溪擦了擦留下的眼泪跟汗水,刚刚的灼烧感以及头疼,不是右眼污染的副作用,它的疼是感觉不到?被污染部位的麻木。
安溪缓过来后,摸着挎包的手?就蠢蠢欲动。
既然没有杀死她,就说明也就这样。
【安溪】
安溪什么呢?
为什么班主任桌面上的文件夹里文件封面上会有她的名字,为什么这个文件防护这么厉害,仅仅是打开就有这么强的攻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