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生从小习武,十岁进入四联会,实打实的靠自己的一身功夫走到今天,这么多年,他每天都坚持练武,白浔的身手固然也很好,但比起张长生,似乎还差了点,毕竟张长生的年龄摆在这里,白浔虽然是个练武的天才,但有些东西真的不是时间能弥补的。
于是白浔就只好想出这么一个下三滥的办法,如果还是打不过,那她也只能自认倒霉,这里是建安市,不在她是势力范围之内,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她现在只能靠自己。
楼上,阎京和一大堆西装男打得不可开交,他身上也受了多处的伤,不过那些西装男也没讨到便宜,个个躺地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唤。
楼下,白浔和张长生也过上了招,白浔和张长生都是高手,高手过招当然不会像阎京他们那样一团乱打,双方比的是招式和速度。
白浔的武功路子极野,完全看不出任何一家正宗门派的影子,但又在无形中融汇了正宗门派的内家心法在里面,也是不容小觑。
张长生虽然对自己的身手十分自信,但白浔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物,这几年白浔在青海市道上打出来的地盘,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他丝毫也不敢大意。
阎京这次还算出息,针扎到手软,终于把张长生的手下都解决完了,他心里担心白浔,跑到窗边一看,白浔和张长生两人在楼下打得正起劲,他想去帮忙,差点一个翻身也跟着从楼上跳下去了,还好他及时反应过来,吓得一身冷汗,拍了半天胸口,然后从楼梯跑下去,但走之前,他甩出了一根银针。
“阎京你个王八蛋!你想杀死老娘啊!”白浔突然大声骂道,一边拔出阎京刚才不小心扔错了人的银针。
阎京也是满脸黑线,他刚才明明是瞄准了张长生的,哪知道张长生一个闪身,银针竟然扎进了白浔的大腿上。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阎京一边挠头一边道歉。
说话间,张长生已经攻上来几个招式,白浔要是稍稍分身,很可能就会吃大亏。
“你给我待在那里不准动!”白浔喝道。
阎京抽了抽嘴角,识趣的站在了一边,不过他的眼睛却是丝毫都没有从张长生身上挪开过。
但凡是人,就会有弱点,再厉害的人都不例外,更何况在阎京眼里,张长生也不算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因为他觉得,一般厉害的人物都不会轻易露面的,露面的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阎京在找机会,刚才他已经失手一次,第二次出手,必须一击即中,否则,他可不敢担保张长生还会给他第三次出手的机会。
白浔和张长生都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打起来一时之间难分胜负,但是张长生在有一样上占强:耐力。
再继续一直打下去,拼的就是耐力,白浔是个女人,又没有张长生那么扎实的武术功底,在这上头铁定要吃亏的,所以张长生一直都是稳扎稳打,并不着急。
白浔同样知道这一点,所以她一直快攻,她必须在短时间内想办法赢,否则,今天他们死定了。
“啊!”张长生忽然惨叫了一声,整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一头栽倒在地上,浑身竟然使不出一点力气。
阎京同学此刻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喜滋滋跑过来跟白浔邀功,“看看,羡慕吧?你打个半天有毛用?老子就不一样了,一出手就见成效。”
白浔脸色古怪的看着阎京,再看看地上软趴趴却是一脸怒火的张长生,有点纳闷,阎京这个玩意儿,居然真能把张长生放倒?这不科学啊。
“是你运气好而已,下次敢再拿针扎我,信不信我打断你狗腿。”白浔很不厚道的扯开了话题。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想扎你,不然漏气了怎么办是吧。”阎京急忙解释道,说实话,他真的挺怕白浔打他的。
“漏气?”白浔有点不懂阎京的意思。
阎京吓一跳,连忙解释那是怕她生气的意思。
白浔懒得和阎京一般见识,她走到张长生身边,张长生此时痛得满身冷汗,白浔也是奇怪,撇头问阎京,“你刚才扎到他哪里了?”
“命门穴。”阎京答道,心里还在盘算着白浔会不会真的动手打他。
张长生似乎也对人体的穴位有一些了解,一听到阎京说命门穴,整个脸都扭曲了,但他现在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冷眼看着阎京,心想这个仇不报他就不叫张长生!
“张堂主,很遗憾,今天你输了,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东西到了我白浔手里,我是不可能再让出来的,叫他死了那份心吧,这次是我疏忽大意才让你们跟踪上了,但是下一次,你们可就没有今天这么走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