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年岁大了,分外的信鬼神,觉得这是鬼神对聋老太太的提醒。
周围发生的那些事情不说,单单四合院内的那些过血淋淋的往,就让聋老太太胆寒了几分,不想临老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所以才会麻溜的将那一箱子金条交给易中海,任由易中海去打典。
出了家门。
阳光照耀在了聋老太太的脸上。
大院祖宗的身体,当时就是一暖。
没有像往常那样,找个凳子懒散的去做晒太阳的事情,她快速的朝着前面走去,恍惚的一瞬间,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催促着聋老太太,让她赶紧离开这里,再留在这里非要出大事不可。
人刚走到中院。
还没有回过神来。
大院祖宗就看到易中海被人簇拥着从前院涌了进来。
眼睛猛地一缩,瞳孔放大了很多。
被吓到了,缺德事做的太多了,自身的身份又有瑕疵,四合院内耀武扬威的当了这么些年的祖宗,家家户户都恨聋老太太恨得咬牙切齿。
这段时间,一直提心吊胆的活着,唯恐被人牵连其中。
算是被吓到了吧。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暗道了一句不好,随后琢磨了起来,易中海怎么跟这些人厮混在了一块。
瞧对方的态势,分明就是以易中海为首。
难道?
聋老太太终于将事情往不好的一面琢磨了。
他不傻。
自然看的清楚。
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误事情,不应该将黄白之物交给对方,这么做等于将把柄亲自交到了对方的手中,难怪心里会这么没着没落,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合着是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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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如何才能自救?
不想死的聋老太太,开始了自我救赎,短短的数秒钟时间,便琢磨出了用感情牌糊弄的办法。
有枣没枣打几杆子。
谁让聋老太太一时间想不到别的主意,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的用这种手段。
“中海,是你吗?哎呦喂,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咱们大院谁又闹幺蛾子了?”
故作糊涂的聋老太太,先入为主的同时,还口风一转的给别人扣起了帽子。
“真是的,一天天不知道干什么,好不容易过上了好日子,非要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中海,你不要顾忌街坊之情,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要对得起你身上的这身工作服,可不能做对不起它的事情,街坊情谊再大,也打不过轧钢厂的规矩,端着轧钢厂的饭碗,就要做对得起轧钢厂的事情,出了事,我老太太替伱扛着。”
一个大公无私的老太太的形象。
竖立了起来。
不知道内情的那些人,肯定以为聋老太太有多么的光辉,在设身处地的为易中海考虑,实际上她就是为了自己。
不这么说,如何道德绑架众人?
“我不跟你说话了,肚子不舒服,要去厕所一趟,中海,你们先忙着。”
去不去厕所。
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是聋老太太给出了解释。
依着大院祖宗的认可,肯定要给自己让出一条道路,她趁机跑出去,是躲起来,还是做别的。
主动权在聋老太太的手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