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几年,苦尽甘来,她总算有了光明正大牵住他的身份。
陈既握着她手腕:“下午就走了。”
琮玉点头,手上仍活动着。
陈既手背的青筋条条显著,她喜欢沿着血管的形状摩挲,安全感会把一颗小小的心塞得满满当当。
陈既摁住她的手:“乱动。”
琮玉看着他的眼:“那我自己的东西,摸摸怎么了?”
“又是你的了?”
“不是吗?”
陈既不说话,但也不松手,就牵着她。
琮玉有瘾,他也有。
琮玉也想知道:“咱俩现在什么关系?”
“你说呢?”
“我是你战友的女儿?”琮玉故意拿他以前说的话揶揄他。
陈既皱眉。
琮玉就喜欢看他生气但拿她没办法的反应:“不是吗?我还以为这是标准答案呢。既哥那时候当着那么多人,义正词严,说我只是你战友的女儿,我印象很深刻呢。”
陈既使劲捏她手腕:“故意的?你会跟你爸的战友过夜吗?”
琮玉疼得吸一口凉气,不吃亏的性格让她也使劲回掐一下:“说那么委婉,那是过夜吗?那是你耍流氓,不当人。”
陈既要松手,琮玉不让他松,攥着他的手指,攥得很紧:“你看,你还拉我手呢,你怎么对你战友的女儿动手动脚啊?”
琮玉狠过了一把嘴瘾。
就在她还沉浸在揶揄陈既的快感中,突然身子腾空。当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陈既已经抄紧她腰,把她平移到自己腿上,果断吻了上去。
她睁大眼,嘴也不自觉张开了,结果被他抓住机会,舌尖缠绵。
他很激烈,完全不管她会缺氧,跟故意的一样。
她感觉到了,认怂了,紧攥着他肩膀的手手心都快出汗了:“陈既……”
陈既不饶她。
“哥……”
陈既听不见。
琮玉只能咬一口他的嘴唇。
他这才松开,给她戴上氧气瓶。
琮玉吸了吸氧,靠在他肩膀,软得像猫咪,仿佛液体塑的。
陈既说:“继续说。”
琮玉威胁:“你等我不缺氧的……”
“你以为你躲得了?”
琮玉听出来了,这意思是,他要想让她缺氧,平原也白搭。
她从他肩膀支起脑袋,看着他:“是哪个狗之前说不会让我缺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