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你觉得徒儿弹得怎么样?”舒潇潇兴奋的问道,五年过去,她的一首《凤求凰》终于有了一点样子,能完整流畅还能加点感情的弹出来了,天知道,这中间她都经历了什么。
“嗯,还行,也算能见人了。”褚院长回答的漫不经心。
就这么一首曲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现在也就勉强能听,就这资质,这也就是自己亲收的徒弟,不然真不想搭理她,要他自己练成这样,他早放弃了,就小徒弟这一直坚持下来的心态,他都不得不佩服。
现在小弟子能弹出来了,他也能结束这段让他无奈的教琴生涯了,以后再也不教人弹琴了,谁来都不行。
教会了徒弟,他感觉自己都不会弹了,现在看到古琴,都有一种奇怪陌生感,都是拜这个弟子所赐,他弹琴也是余音绕梁的大家啊!
“我也感觉不错,师父,要不你在教我一首吧,我现在感觉自己强的可怕。”舒潇潇信心满满。
这几年她过的挺充实,虽然没有上过一天的朝,但事也没少干,之前在船上找的种子也都培育出来了,还有舒潇潇之前合作的船商,随着他们越跑越远,带回来的东西越来越多,像是西瓜、玉米、花生、豆角等这些的日常的蔬菜也逐渐在大宁遍地开花。
不说别的,家家户户的大致也能吃饱饭了,菜叶多了不少,只要勤快些,咋的也饿不到肚子,虽然没有到达一天三顿,但舒潇潇感觉自己也算完成了基本的目标,至于一日三餐应该也不远了。
现在后山的田地除了种植新发现的作物,还修整出了试验田,来研究各种作物的习性,毕竟作物虽然种下了,但别人可没有舒潇潇的本事,遇到什么情况都需要自己摸索,还有的出问题的也需要解决,现在不止皇上,就连褚山长也对司农司没有一点信心。
连红薯都能养活的人,还能指望他们干什么呢?
不像舒潇潇,后山种下的植物,有什么需求,自己都会想办法给她传话解决,本来后山的试验田是舒潇潇负责的,个个都管理的挺好!基本没出过问题,只要按时的浇水、除草,之后就可以收获的,无病无灾的一生就过去了。
然后,然后就被褚山长赶走了,小徒弟种植的能力太强,她种出来的过程,根本没有任何的参考性,就是有什么问题,直接就扼杀于摇篮中了,压根就没有让人发现的机会。
这让他怎么观察,怎么总结,于是,褚山长亲自负责后山试验田的事情,除非实在解决了了,或是想要作物出问题的原因,才会找舒潇潇,不然都不让她插手。
现在种什么东西,除非是种子实在稀少,或是新发现的作物,让舒潇潇负责,其他的都不用她管,因为她的种植法子,除了她自己,别人都不适用,因为别人没有她的能力。
就连司农司有时也会过来问问题,总不能一直被嫌弃,也得表明他们向学的态度,反正她种植先天圣体的人设立的非常成功。
种植不用她亲自来,舒潇潇平时的骑射功夫什么也没落下,还有山长布置的作业,总得来说日子也挺充实。
至于这首曲子,那就是闲暇时间陶制情操的,她一个没有半点基础的学生,一点点的学习、练习,从曲谱到指法,从技巧到情感,一步一步的,现在终于可以完美的弹奏出来了,这个满足劲就被提了,她以后也是能表演才艺的人了。
这弹指间就有美妙的声音,舒潇潇简直能想象自己这举手投足间的轻松惬意,这种感觉真的不错,所以她感觉可以在学一首曲子。
这首《凤求凰》以后在漂亮的小哥哥、小姐姐面前展现魅力,再来一首像是《高山流水》这样的,用作平时提升档次一定不错,一看就是有底蕴,有文化的儒雅公子。
听到她还想要在学一首,褚山长差点从躺椅上摔下来,什么强的可怕,她要是学曲子,那就是吓人的可怕。
五年啊,就这么一首曲子还是死记硬背背下来的,小徒弟在这一方面是没有一点天赋啊!他本来还想着一通百通,入门困难些也正常,入了门,开了窍,弹个曲子还不是手拿把掐,以后不说一首,十首他也教的了。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事,门是入了门,但她压根就没长那个窍,更别说开窍了,就这一首曲子,他费的功夫,都够培养出来几个大家了,结果小徒弟只是能弹,还骄傲成这个样子,他都不好意思说这是他教出来的徒弟。
要不是没人教,他至于砸自己手里面吗?
还想学其他的曲子,这个徒弟有点费师父,就是把她逐出师门,这个曲子也不能再教,这样对谁都好。
整理了一下仪容,褚山长慎重的劝戒道:“潇潇啊!你听为师的,你不用在学其他的曲子了,对你来说,这一首已经足够完美,完全不用在学一首其他的画蛇添足,你二师兄快回来了,你们关系不是挺好吗?你可以好好想想这么给他接风洗尘,至于学琴,咱不急,知道吗?”
褚山长说的格外的语重心长,就这样的学生,在教曲子的话,是真不能要了。
“师兄快回来了,什么时候?”舒潇潇诧异,云师兄自从五年前离开,中间就没有回来过,唯一的联系,就是夸她送到各种腌菜、辣椒酱、香菇酱什么好吃。
这几年除了老爹、二哥,就是定北侯和安阳公主都回来过,就师兄没提过要回来,想到那张霞姿月韵的容貌,还真有些想念。
每天欣赏一下那张俊脸,就是对眼睛最大的尊重,所以她非常乐意非常欢迎师兄的归来,至于接风洗尘保证办的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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