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笑,说着便拉下了自己右边的肩带,直接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来的汹涌又放肆,姜蕴像是疯了一样在他脸上唇上胡乱的吻着,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摇曳着说道:“诀,你要我吧,现在就要我……”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就是我命里要找的那个人。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努力向你靠近,努力成为能配得上你的女人。如今我终于坐拥姜氏风辰集团的所有产业,而这些,都是为了你,只要你想要,我随手都可以双手奉上送到你面前。不管是我的人,还是我的事业,哪怕是我的命,都可以送给你。”
女人不停地在他身上胡乱的扭动着,战诀只觉得脑子越来越昏沉,眼前是姜蕴和崔灿的脸互相交错着,不一会儿,他就听到“崔灿”对他说:“诀,要我吧……”
所有的理智都险些在这一刻崩溃,就在战诀终于闭上眼,凑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崔灿,是他的灿灿在求他,他怎么能放下?
宽大温暖的大手在她的腿上划过,姜蕴得意的向角落里看了一样,更加挺起胸,大声叫了起来。
餐厅里顿时萌生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然而就在战诀快要突破最后的底线时,浓烈的香水味却在一瞬间惊醒了他。
“你不是崔灿!”
战诀猛然瞠开眼睛,一把推开了面前衣衫凌乱的姜蕴,豁然站了起来。
姜蕴被他这一下推得猝不及防,以一个极其扭曲不雅的姿势摔倒在地,尴尬而又羞耻的仰头望着他。
“战诀,你!”
战诀用力瞠开双眼,努力看着眼前的人,好半天,姜蕴的脸才终于不再变换,他咬牙切齿的睥睨着她,一字一句道:“姜蕴,你别不要脸!”
“我不要脸?战诀,你明明也是想要我的,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心呢?”
她不死心的从地上爬起来,扑上去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踮起脚在他脸上狂乱地吻着:“诀,我们做吧,现在就做……”
然而这一次战诀显然要清醒了许多,直接推开了她。
他用的力气很大,姜蕴被他推得一个趔趄,猛的向后倒退了两步,一下跌倒在地上,继而撞到了身后的屏风。
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之后,战诀这才看到了被绑在屏风后面的崔灿,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被强迫跪在地上,嘴上还被胶带粘着,脸上满是交错纵横的泪迹,不停地挣扎呜咽,拼命向他呼救。
“灿灿!”
战诀陡然瞪大了眼睛,一个箭步朝她飞奔过去,手忙脚乱的撕开她嘴上的胶带,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你怎么会在这儿?”
之前因为整个屋子都是黑的,再加上他本来就常年不会这座宅子,对里面的陈设也不是很熟悉,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里多了一扇屏风,更没发现屏风后面竟然还藏着他最在意的女人!
“战诀,战诀!”崔灿哭着喊他的名字,继而歪倒在他肩上,不停的啜泣,“我害怕,真的好害怕!”
今天早一点的时候,她正在家里做饭,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还没等她去开门,便有人直接破门而入,将她绑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按在屏风后面,让她看着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刚刚她眼睁睁的看着姜蕴坐在战诀腿上勾引他,而他差一点就要受不住自己的底线,那一刻她真的险些崩溃。
幸亏,幸亏!他最终还是意识到了不对劲。
战诀心疼的将她按在自己的肩头,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不用怕。”
崔灿靠在他身上,第一次哭的那么绝望,“战诀,我以为我会死,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会,永远都不会!”战诀伸手摸着她的头发,脸上满是心疼和怜惜。
而旁边的姜蕴仍然维持着方才的姿势,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在她面前你侬我侬。
好一会儿,崔灿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终于不再哭泣,只是轻轻抽噎,战诀为她松了手上的绳子,这才转头看向跌坐在地上的姜蕴。
屋里的灯光并不亮,姜蕴半张脸隐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战诀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个和他认识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如此面目可憎!
她居然能恶毒到如此地步!
不仅把崔灿绑了过来,竟然还在他的酒里下了药,准备在崔灿面前上演一出真人版春宫图!
他真的不敢想,如果刚刚他没有抗住药力,真的和她在崔灿面前做了,那么日后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来挽回她。
“姜!蕴!”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连她的名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从来没这么恨过一个人,自出生以来,头一个!
姜蕴从地上爬起来,风情万种的撩了撩头发,哼笑一声,“怎么?没在你的灿灿面前做,是不是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