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的这话,让白正霆的身子一滞。
从今天这件事情上来看,她和薄少同就算是没有爱情,两人也没有什么矛盾,为什么会让他转公司股份离开,那恐怕只有一个原因,就是金陵可能随时会发生战争。
“我们走了,那你怎么办呢?”白正霆问。
月楼沉默着,良久没有说话,白正霆看着她的样子,淡淡说道:“小五啊,这里是老祖宗在的地方,不要轻言全家离开。”
听着他的话,月楼点了点头,缓声说道:“父亲路上注意安全。”
她话语平静,目送着白正霆离开,站在窗前,雨水打在窗户上,留下了痕迹,她的眼神有些涣散,窗外黑暗的夜里只剩下昏暗的路灯永远不倒。
人已走光,屋内只剩下无声的寂静。
她就那么静静的等着,用着前所未有的耐心去等待。
大概过了快半个小时,电话终于想起。
“喂,夫人,内奸抓到了,一个被我控制在了酒店,一个被我们绑了!”电话那端传来的消息,是月楼最欣慰的事情,沉声说道:“一定要看住了!”
“是!”
挂断电话,月楼给薄少同去了电话,因为外面的雨很大,薄少同不到一会儿就过来了,两人没有回督军府,而是去了东郊。
刘明洋开着车,也没有说话,车内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薄少同望着身侧的月楼,她穿了一身浅宝蓝色的旗袍,虽然身材娇小,但是该有的都有,反而把旗袍穿出了不一样的韵味,她的手包放在中间,薄少同想把包拿到一旁,却在抓到包的瞬间手也被月楼抓住,她的反应速度很快。
薄少同没有介意,因为他摸到了她手包中的手枪,自己的枪不给别人碰,他也是如此,只是就这样还是反应出来了月楼的戒备和警惕。
看着薄少同,月楼有些尴尬,缓声说道:“抱歉,我可能太紧张了。”
说着放开了薄少同的手腕,却被他反手抓住,十指紧扣,就那么搭在手包上面。
“不会有事的。”
“嗯,我知道。”她微微颔首,随后靠在了薄少同的肩上,这两天,两人都累坏了,东北西走各种事情缠身,刘明洋看着这样的情景,心中有些苦涩,却也觉得很好。
到了东郊,被抓到的人,竟然是陈家的二少爷,也就是陈清如的侄子陈之楚,父亲是陈清如的亲哥哥陈历年,也就是刚才在会上一直带着不善的眼神看月楼的人。
月楼和陈清如的关系本就不好,这要是动了这个人,恐怕闹起来父亲那边也无心去做事情,月楼寻思着,薄少同一直没有开口。
良久之后,她深深的输了一口气:“先处理其他人可以吗?他我让他父亲自己处理。”
薄少同点了点头,这天晚上,整个金陵被鲜血侵染,血水雨水融合在一起,空气中散发着鲜血的味道。
大清早,程府
程九爷还在吃早餐,得力帮手沈沛就来到了府上。
“九爷,昨天晚上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
“您让我们查出来的那些外来商人,都死了!”沈沛说完之后,程老九脸色阴沉,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