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哪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再不分离。风风雨雨的路上,有你有我,总不会再孤单。
回到穗城后的乔洵,第二天就去了电视台,台里的领导在最初的训话之后,见乔洵认错态度乖顺无比,也无法再道出更多的话。
她去上班,箫晋墨就呆在她锦尚华庭的公寓里边消遣时光。期间,乔洵见过回到穗城的纪唯宁,看着她满脸Chun光,幸福含笑的容颜,忍不住就憧憬起了自己的未来。
她跟箫晋墨去领了证,没有知会任何好友,悄无声息的。在这之前,他们都跟双方父母表态过,先领证,择期再筹备婚礼,两个人都走到了这个阶段,长辈们自然没再有任何意见。
问过好姐妹纪唯宁的婚期后,乔洵才让箫晋墨去定出国机票。自己的父母有哥哥乔谦照顾,对乔洵来说,此番没有归期的行程,唯一惦挂的就是纪唯宁。
婚礼上她作为姐妹团中的一员,近距离的目睹了徐暮川与纪唯宁这对苦尽甘来,幸福美满的每一个画面。
或许是被当时的氛围感染,她止不住有些微微伤感,不知道何时,她跟箫晋墨也可以拥有这样一场完美的婚礼。
纪唯宁的婚期定下来的时候,乔洵问箫晋墨,要不要一起参加。
箫晋墨说不去了。
乔洵不解,依他跟徐暮川的关系,这场婚礼他没有不参加的理由。
哪知,他却笑声洋洋,玩味出声:“我能去么?万一在席上喝些酒,万一在席上发了作,那多给人丢脸?是不?我也得防着,不能让我岳父岳母知道这回事,要不然,到手的老婆飞了怎么办?”
这样的话,乔洵一贯是不爱听的。
可是不知为何,此刻看着他带着淡淡玩味的笑,不甚在意的揭着自己的短,她忽然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乔洵想了许久,才想明白,原来,是他的心态不一样了。
以前他说那样的话时,是颓废的,是没有神采的,而现在,他的眸色已然光彩渐起,犹如那时候她初识他时,风光无限。
对那些过去,他不再忌讳不再谈及色变,他已经能够淡定的,拿这个事情跟她开玩笑。乔洵暗自欣喜,对于箫晋墨来说,这又是一个进步,而对于她来说,便是更明朗的希望。
临走之前,乔洵把纪唯宁约了出来,告诉她自己即将要出国的打算,也连带着把她跟箫晋墨之间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直想说却又未说出来的话,在阿宁面前悉数倾诉,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说到底,她还是想要得到阿宁的支持。
并不是她自己勇气不够,一步步跟着箫晋墨走到如今,再没有什么会阻拦她继续往前的脚步。告诉阿宁,或许只是想着,在未来没有确切方向的日子里,她还能找到一个人来指点迷津。
阿宁怀了孕,或许是怕触及到她曾经的伤,问起孩子的情况,她只是三言两句带过,不愿深谈。可即便她再怎样注意,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母性的光辉,以及她行走间下意识对腹部的保护,还是没有逃开乔洵的眼。
到底是怀过孩子的女人,即便最终没办法做成母亲,却还是对这方面的事极为敏感。心底微微扎疼,想到那个未成形却已先离去的孩子,她至今还是酸楚往上灌着。
孩子这个话题,是她和箫晋墨之间唯一禁谈的。并没有刻意做约定,两人之间像是有默契,谁都不愿多提。
和箫晋墨之间,总免不了情动的时候,最近一周,两个人或多或少有了亲密互动。而箫晋墨特别的小心翼翼,甚至有时候,因为过于小心而显得紧张,总是在感觉才开始来的时候,他就倏然退离。尽管,他们在开始之前,已经做好了足够保障的措施。
三番几次后,乔洵被箫晋墨搞的也开始神经兮兮,总是不能集中精神,以至,每回都不能尽兴。
乔洵没辙,只得找了份挂历,照着自己的生理期,把安全期危险期最容易受孕期都用不同颜色的笔标了出来。箫晋墨有不安,她粗蛮的把他推到挂历前,让他看个明白,而后,挑好了时间,该做的时候尽情做。
乔洵知道,箫晋墨虽然从未说出口,可那个孩子对他来说,同样是深沉的痛。只不过他是男人,如果他表露的太多,只会牵引出她更多的伤感情绪。
两个人没有留在国内过Chun节,他们去往的国度叫新西兰。那里气候极好,生活悠闲,适合养身和养心,最重要的是,箫晋墨在国内军医院的主治医生帮他联系了那里的权威专家。
其实以前箫仲航也为他联系过国外的专业医院,然而,却是在所有手续都办妥,临上飞机前被截了下来。
部队的领导在箫仲航面前表示,如箫晋墨当时那样的情况,最好停留在国内治疗,组织上会为他安排最完善最先进的医疗方案。
并没有明说为何不许箫晋墨出国,然而,箫家也不是井底之蛙,何况还有同为军营将领的外家,他们也深懂,不让箫晋墨走出国门,无非是怕他在如此不稳定的情绪之下,一不小心曝露了组织的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