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没什么值得讲的。
“这位公子,看你出身不差,想听故事,为何不去茶楼听书,可比小人讲得好多了。”
许敢是个急性子,力气是常人的两倍,见罗老大没听明白自家公子的意思,当下就给了他一拳。
罗老大捂着腹,痛得打滚,恍然明白眼前公子的意思,和邻里的故事,又提到赵县令,或许就是他和董氏的事情。
“罗老大,现在想起什么了吗?是否可以说说,你和董氏的故事。”
果然如此,罗老大反倒明白过来,这位公子必是想探赵家的事情,不知和赵家有什么过节。
赵家人的事情与他无关,只要不是找他麻烦的,他就放心了。
他和赵家是邻居,他父母早亡,东一家西一家地混口饭吃,赵书才与他则不同,一直都踏实地做活。
赵家穷,赵母当年治病花了不少银子,赵家的女儿自卖自身,得了些银子,却也没能支撑多久,就花得精光,赵母病虽好了,人却瘫在塌上。
赵书才受家境拖累,和他一样,都是光棍,不过赵书才长得比他端正,最后娶了董氏,听说半个铜子儿都没花,他心生嫉妒,想着赵书才真是好命。
董氏虽丑,皮肤也黑,可也是个女人,赵书才常外出做活,只剩董氏在家照顾父母,他便不停地找借口串门子,想揩点油水。
赵家老爷子那时候身体还算硬朗,董氏会做人,也是干活的好手,里里外外的活计都能上手,老爷子对她赞不绝口,加上她进门两年后就生了儿子,更让老爷子满意。
董氏身形壮硕,屁股也大,虽然皮子又黑又糙,但也是个女人,生完孩子后身子看起来也有些勾人,他有事没事地往前凑,董氏不拒绝,可想要摸个手什么的,董氏就不干了,气得他差点骂人。
村里的屋子不比城里,两家之间不过是堵土墙,董家的厨房就挨着他家,庄户人家都没有专门的净室,洗澡啥的,都是在厨房后面解决。
他趁无人时,在墙上凿了一个洞,正好对着董家的厨房,常常看到董氏光着身子洗澡。
不能摸,看着解下馋也是好的。
有回,他实在没忍住,翻墙闯进去,董氏倒也没大吃惊,甚至还大大方方地在他面前搓洗起来,他心中一喜,正要脱衣办事,就听到有人走近。
屋子里的赵老爷子不知为何往这边走,也一头闯了进来,董氏惊得大叫,用衣服遮住身子,大喊捉贼,老爷子看到他大怒,边骂边要过来打他。
他无路可逃,脑子里只想着不能让老爷子将此事宣扬出去,否则赵书才饶不了他,他情急之下,抄到一根棍子,一挥过去,将老爷子被打得往前扑,前额正好磕在灶台上。
董氏这时也穿好衣服,见老爷子趴着不动,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摸下老爷子的鼻息,只摸到满手的鲜血,老爷子竟然气绝身亡。
他吓得手足无措,怎么会出了人命,董氏先是一呆,然后却笑了起来,吩咐他一起,将老爷子抬到屋外的大石头上,村里的人家大多会在院子里摆放这样的大石头,用来劈柴磨刀,他立马明白董氏的用意,照做后翻墙走人。
不一会儿,他就在墙这边听到董氏在大声叫人,很快全村人都知道,赵家老爷子在家里摔倒,正巧磕在院子里摆放的大石头上,当场丧命。
董氏哭得悲痛欲绝,屋内的孩子也跟着哭起来,她将儿子抱出来,跪在地上,哭得凄惨,让人动容。
村里派人去镇上做活的地方通知赵书才,又有几个人帮她将老爷子抬回屋内,瘫痪在床的赵母不停地询问发生何事,也没有人理。
等赵书才赶回来时,就见媳妇儿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父亲的尸体被摆在屋子的中间,他悲痛欲绝,董氏不停地哭着骂自己,没有照顾好公爹,她在屋子里忙活,公爹想到院子里劈些柴火,谁知眨眼的功夫,竟天人永隔。
赵书才见她哭得伤心,不忍再苛责,叫上村里的长者,安排父亲的后事。
罗老大忆到这里,有些走神,难道这位公子是为此事而来,他又是从何处听到风声的,他与赵家是什么关系?
董氏脸色青白相交,试着用手去拽,几下都没有将东西抢过来,不由地勃然大怒,“大嫂,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燕娘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中,还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她和庆山情投意合,我们家燕娘别的不说,身为县令家的嫡出小姐,眼光可是很高的,哪里是什么人都能入眼的,编瞎话也要编得别人相信。”
李氏不理会她,拉着赵县令,“妹夫,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赵县令铁青着脸,将她的手撕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