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起来吧。”
孙福有从地上起身:“陛下,老奴有句话还是要说,您就算气恼将军,也不能拿龙体开玩笑,刚刚那剑万一伤着您了,可怎么办?”
祝蔚煊:“朕有分寸,将军能让手中的剑伤着朕,那朕看他的脑袋也不用留着了。”
将军才不会那么废物。
孙福有:“陛下下次一定不能这般以身犯险了,奴才刚刚都要吓死了。”
祝蔚煊:“嗯,朕要沐浴。”
一身的汗,实在是不爽利,今日除了踹了将军一脚,倒把自己给累个够呛。
热水都准备着。
祝蔚煊泡完澡后,换了身暗紫的宽袖常服,陛下衣裳多是这些贵气的颜色。
孙福有伺候着他用膳。
祝蔚煊:“一会召将军去书房见朕。”
孙福有:“是。”
祝蔚煊:“朕一向赏罚分明,将军是有功之臣。”
孙福有:“陛下圣明。”
祝蔚煊清早这么运动一番,胃口都好了起来。
—
书房内。
祝蔚煊:“孙福有,赐坐。”
“将军莫要拘礼。”
孙福有:“将军请坐。”
赵驰凛刚沐浴完,也换了宽袖常服,将军的衣服多是深色,款式简单,身上并无任何佩戴,不过他身量高大,相貌英俊,那些身外之物于他而言不过是陪衬,“谢陛下。”
椅子离祝蔚煊不远,陛下闻着将军身上清爽的味道,没有一丝酒味,这才满意。
赵驰凛摸不清陛下召自己过来是何意,多说多错,于是他等陛下先开口。
祝蔚煊开门见山:“将军今年也二十有五了吧?”
赵驰凛猜到陛下要说什么,昨晚净无法师提了一嘴陛下要给他赐婚。
可他并不想娶一个只是为了安陛下心的妻子。
从前在战场上过着马革裹尸的日子,随时都要为国捐躯,娶妻也只会让对方过着整日为他提心吊胆的生活,是以从前他未有娶妻的想法。
如今安宁了。
他就算要娶妻,也只想娶一个与自己两情相悦之人。
赵驰凛主动开口:“陛下,臣这些年在战场上落下一身的病根,恐怕……臣不想耽误别人。”
祝蔚煊:“?”
“所以将军的意思是不愿接受朕的赐婚了?”
赵驰凛正色道:“陛下误会臣了,臣只是不想耽误别人,陛下有所不知,臣那。话儿出问题了。”
祝蔚煊:“……”
孙福有好似听到不得了的内容,忙躬身退了出去,不敢再待在书房,内心震惊,将军为了不接受陛下赐婚,竟然不惜用不举当做借口。
这边祝蔚煊鼻子都要气歪了。
他那玩意就算有问题,那也是太有精神了,除此之外他怎么不知道那玩意还能出什么问题?
不接受他的赐婚,难不成还想做皇后?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