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会儿后,耳后根开始发热,一股微弱的痒在体内窜流,挠了下,那痒顿时像无数蚂蚁啃噬着皮肤。
周周有些难受,“骁总,这酒有哪些成分?”
骁权应了句,“薄荷,覆盆子,红莓……”
覆盆子?
拍了拍脸,周周忿忿瞪一眼,“骁总,我对覆盆子过敏。”
骁权定眼一瞧,这女人脖颈一圈全是红,红的鲜艳欲滴。
打趣的男人不由讥嘲,“怎么,一杯酒小夫人就受不了?这以后怎么跟着骁总应酬?”
痒的极其,脖颈已然泛肿,周周禁不住扒开领口,“骁总,您看嘛,我这属于严重过敏。”
骁权再一看,触目惊心,“你赶紧先去医院。”
周周点头,趁势往外。
走廊上,给骁宠炎打电话,“宠炎,我过敏了,能送我去趟医院嘛?”
骁宠炎憋一口气,慢悠悠打方向盘,“等着,几分钟就到。”
周周边挠边催促,“那你快点啊,我手机没电了。”
因为痒,她去洗手间洗了把冷水才往外走。
刚出‘望京阁’,她便瞧见大门正前停着一辆红色捷豹XE,小声嘀咕,“怎么这么快?”
痒的难受,她火急火燎钻进去,“宠炎,赶紧去医院啊,好痒!”
车子未动,周周忍不住了,“骁宠炎,还不开车?”
耳畔忽地一句,“送她去医院。”
这声音,优雅!低沉!磁性!明显不属于张狂的骁宠炎。
恍惚稍稍,周周知道自己上错车了,一辆和骁宠炎一模一样的车。
正欲下去,车子突然开起来。
踉跄中,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垫住她桡骨,抬眸间,正前方晃悠着一条熟悉的通体沉红的绳子。
她呼吸一滞,“这绳子……做……做什么的?”
“周小姐不熟悉它的床上用途?”
戏谑的调子荡在车厢里,周周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思绪尚未归位,一句“好久不见,周周”重重凿穿她的耳膜。
周周呼吸滞了一秒,低喃,“霍……霍梵音……”
如果不是过敏,她很难想象自己会在‘望京阁’门前遇见曾经在床上厮混过的那位有特殊癖好的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