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点头,云淡风轻离开。
刚出骁权书房,她一个劲奔往卧室。
关上门,心跳的无法平息,手心,全是汗。
骁权,太可怕了!
他像一张网,把人裹的毫无出路。
走至床头,打开最底一层抽屉,她掏出一对耳钉。
那是小型摄像设备,离得够近,声音也能录进去。
按下开关,一道嗲气的声音缓缓溢出:我只是唏嘘,胡猛拿我贿赂您,一向对女色极为克制的霍军长居然接受了,而且,您也不喜欢不干净的女人。
接着,是嗲气的调侃:军长,是我皮相太好,还是您见到我把控不住。
最后,是沉磁般的回答:两者兼备!
听完,她把耳钉窝于手心,一股狠力,攥的铁紧。
这是穷途末路的做法,假如骁权未能如愿救出姐姐,她会以此作为筹码,和霍梵音谈条件。
即便不愿出卖霍梵音,为了姐姐,她也得铤而走险。
至于骁权,她肯定不会给这份证据。
晚餐后,周周站在窗户边看着院子里那株红石榴。
手机传来响声,她才移了下,拾起手机。
来电显示:聂钊厌——霍梵音舅舅。
划开,声音出乎预料,霍梵音,“舅舅被喊去拿东西,让我顺手接着。”
周周风情万种,“军长,想我了没有?”
霍梵音不冷不热,“怎么?人走了,小夫人想以声音诱人?”
周周唇瓣贴着手机,呵着气犯娇,“霍军长认为呢?”
一句话,被她演绎的十分‘色情’,撩的霍梵音心痒难耐。
这时,舅舅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抢手机,“周周,要不要来北京?”
周周笑出声,三年前,她和霍梵音厮混,舅舅照顾有加,如今,更胜从前。
热情如火回,“谢谢舅舅,我暂时不过去。”秉着礼貌,又问,“你们今天顺利吗?”
舅舅吊儿郎当咬着羊肝,“霍梵音飞机上维持一个动作,像脑筋急转弯似的,猜不透。”
周周被逗乐,“您管管呗。”
舅舅瞥向霍梵音,“我敢管他?也就两年前管过一次,那时,他陪军三处官员看话剧,遇见个被打惨的女人……”故事未说完,转口道,“别说,那女人和你长的有两分像,兰州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