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继续搬。”冯思雅很快换上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她倒是要看看,这冷宅少奶奶的位置她还能坐得了多久,这淡定的表情她还能撑得住几时。
相对于秋沫的漠然,阿秀气得直跺脚。
“少奶奶,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头啊?怎么可以这么嚣张跋扈。”
她也不知道她倒底是谁,但能让冷肖一直藏着的必定是他深爱的人。
深爱?
这个词在心里划过,狠狠的刺了她一下,很痛。
见她只是一口口的喝着手里的稀粥,阿秀更着急了,“少奶奶,要不要告诉表小姐,让她给你出气。”
秋沫放下勺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笑着说:“你呀,遇事总是沉不住气,那样怎么行?”
“可是她们真的太过分了。”阿秀一想起冯思雅和小慧那不可一世的眼神,身子就气得哆嗦。
秋沫将托盘推到一边表示吃饱了,边揉着肚子边说:“跟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生气反倒贬低了你自己,你要是不搭理她,她就会憋得难受,她喜欢说什么就让她一次说个够,你可以听,可以不听,到头来只会气了她自己。”
“可我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阿秀依然嘟着嘴巴。
“没有什么是咽不下的,再苦的事也可以吞到肚子里,然后把它消化掉。”秋沫站起来望了眼窗外的好天气,兴致勃勃的说:“阿秀,我们继续去弄那片花田吧。”
阿秀边收拾桌子边小声的嘀咕,“少奶奶,真是服了你了,竟然还有这种心情,你真是那书上说的,叫。。叫什么来着。。对,泰山自若。。”
秋沫一下子笑出来,指着她纠正:“那是泰然自若,什么泰山自若,还华山自若了。”
“反正就是什么泰什么若了。。”阿秀脸红的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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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肖回到家,意外的没有在客厅看到秋沫的身影,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等他吗?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迎接,此时见不到了,他竟有几分不痛快。
刘妈小跑着过来接了他的衣服,“少爷,回来了。”
“嗯。”他松了松衬衫上的领带,解开袖口的扣子,边往楼上去边似漫不经心的问:“这人都哪去了?”
他没有点名道姓的说是谁,但刘妈也聪明的猜到了他想问的是谁,于是赶紧答道:“在后院呢。”
“谁在后院?”
“少奶奶。”
冷肖的步子募得停住,转头看着刘妈,眼神里冷得像淬了冰茬:“以后不准再叫那个女人少奶奶,她不是。”
刘妈被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低下头去,轻应了声:“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