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找到他了,当我兴奋的跑到他面前,喊他一声:“具具。”
他却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早就换了一张脸,他怎么还能认得出来。
但是我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声音和那些过往他是不会忘记的。
“具具,我是秋沫,你的杯杯啊。”我跟在他的后面大声喊。
他脚步不停,眼中明显多了一份厌恶。
他的助理将我拦下,还算礼貌的说:“小姐,你是记者吗?如果要采访,请提前预约。”
“我不是记者,我是他的朋友。”助理长得高大修长,我只得跳起来越过他的肩膀喊:“具具,秋沫啊,秋沫你不记得了吗?”
他只是大步的往前走,置若罔闻。
我着急的抓着助理的手哀求:“我真是他的朋友,请你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他停下来问:“小姐是什么时候认识冷少的?”
我说了年月,他立刻表现出一副抱歉的样子:“那期间冷少出了车祸,他忘记了一些事情,对不起,他可能已经不记得你了。”
我呆愣的站在原地,仔细的咀嚼着他的话。
五年前,我们认识的时候,他说他失忆了,而现在,助理说,他那时候又出了车祸,又失忆了,我搞不懂,难道是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却独独把在冰岛上的那半年给忘记了吗?
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再见到他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心中积压了多年的思念仿佛在一瞬间绝堤,原来,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他的爱,以至于后来成为我一直活下来的勇气。
但是,他拒绝见我。
如今的他早就衣朱带紫,众星捧月,记得曾经的繁华,记得眼下的荣耀,而偏偏,他把我忘记了。
8日晴
这是我嫁给冷肖的第七天,遵照当初的约定,我要配合乔治医生抽取血液做药丸,他患的是一种遗传性失血病,需要同血型的血液定期进行治疗。
第一次抽血我很不适应,马上就感到眩晕,四肢发冷,乔治医生给我开了些补品清单,嘱咐我定期服用,他还特别列出一种大枣,听说这种枣全世界只有一个地方种植,价格昂贵而且稀少,却是补血佳品。
我小心的将单子收好,塞进贴身的口袋,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一想到可以让他健康,便什么畏惧都没有了。
16日晴
他的胃最近总不好,我便和阿秀去摘了我新种的瓜果,晚饭的时候,他吃得很香,但他依然如往常一样,不会跟我说话。
18日阴
那个怪声又响了起来,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但那是他的禁忌,我不会去碰。
冷肖快速的往下翻阅,脸上渐渐变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