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到这个为止。”他说对我,“后头发生了什么已全然忘却。”
“哦,是吗?”我冷冷笑了笑。
喝醉了真好,忘记该忘的,也可以忘记不想去记得的。
看来,自己也要去来一壶酒才好。
我看见关知心驾着车远远停在一处。
呵,放心,你的赵方明还是你的赵方明,他选择牢牢在你左右。
我哀默。
学校安排一周的野外拓展,赵方明当然是不让去的,替我请了假,只让我在家里好好养伤。
他替我做好早餐,午饭由律所里的彼得·金每日替我送来,至于晚餐,呵,当然是和关知心一起回来到家吃。
整天关在屋里,我烦闷非常。
我致电给陆行文,同学都去爬山了,只有我这个人还在上海流窜。
他速速接听电话。
“你在哪里?”我着急问他,“要不快些接我去玩?要不替我带些零食来?”
“金丝雀,你的主人今朝不在啊?”陆行文在电话里头轻笑。
“他要把我饲养死了,你快点来救我。”
陆行文连着答应。
他替我带了一大袋食物,我快快邀他进来。
“你的脚伤怎么样?”行文问候我。
“早无大碍,一切是赵方明小题大做。”
“哦,那就好。”
“主人啥时候回来?”陆行文整个身体埋进沙发里。
“干吗?”我开了一桶薯片吃。
“趁他回来前火速离开。”
“没人性。”我白他一眼。
“嗨,你是知道的,他让我好好待在美院,要是见到我登堂入室来看你,你叫我怎么不为自己的结果担忧?”
我气结。
赵方明来电话。
“你在做什么?”
我看一眼陆行文,他正朝我做“嘘”状。
“能干什么,电视,电脑,吃零食。”
“替我将公事包打开,在玄关的鞋柜上。”
原是忘记带了东西过去。
我走到玄关,打开公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