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礼让,你怎么了?
余礼让,你疯了。
我抓起车钥匙追了出去。
可颦颦的雪佛莱早不在停车位。
我不知她的去向,只能开着奥迪满大街地乱窜。
颦颦不再接我电话,直接关机了事。
我联系了所有能联系到的人,找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均未发现颦颦的踪影。
我只好丧气地回去。
回到公寓,已是凌晨两点,进厨房,替自己煮了一壶黑咖啡,坐于沙发,等到天亮。
可仍未等到刘明颦回家来。
清晨,我换上西服,驾车去荼园,一夜未眠,一路穷打哈欠。
到单位,停好车,匆匆来到办公室。
未见颦颦,心头又一阵失落。
我坐上座位,阿曼达敲门进来,递上请假条要我签字。
“阿曼达,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张假条属于刘明颦,她替颦颦过来请假,我想起昨晚一个接一个挂电话,不禁怒火中烧,“颦颦明明与你一起,昨晚你为何不接我电话?”
“哦,昨晚有人打过电话吗?”阿曼达轻笑,“如果是人打过来,我一定会接听。”
她在骂我,我当然听得出来。
“阿曼达,颦颦怎么样?”我语气软下来,好男不与女斗,况且确是自己有错在先。
“她半夜哭着过来找我,你说会怎么样?”
我心头又伤一阵。
“抱歉。”我说。
“这话对我说没用。”阿曼达掏出一把钥匙放在我面前,“自己跟颦颦去说。”
我感激地望着她。
“嗨,别高兴得太早,”阿曼达双手交叉在胸前,“那个卢一初也一个电话、一个短信地进来,颦颦睡死了,是我接的电话,我也将我家的地址报上。”
“阿曼达。”我苦涩。
“不给你点威胁,怕你飞上天去。”阿曼达微微笑,“你与卢一初公平竞争,看谁最终赢得佳人归。”
阿曼达退出办公室。
我深呼吸。
这个阿曼达!
阿曼达刚出去,鲍比就推门进来。
“有一则劲爆消息。”鲍比坐到我面前。
“什么?”我疲倦,手指揉着睛明穴。
“明日娱乐版一定又是头条。”
“娱乐版日日不缺新闻。”
“这次是卢一初。”
“呵,不奇怪。”
“又有一嫩模控告他迷奸。”
“什么?”我愕然。
“又?”我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