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表白,这枝玫瑰成了花圃里存活最久的花。
祁郁为了让他永不凋零,专门请了专家嫁接,保存,以便他永葆鲜艳热烈。
“不用这样的。”颜雾觉得好笑“你喜欢的话,我每天都可以送你一枝。”
“不一样。”他将她抱到腿上,抱着她处理公务。
怕她无聊,祁郁现在大多数工作都采用居家处理,远程监控。
“有什么不一样?”小姑娘浅浅的呼吸洒在男人颈上。
祁郁闭了闭眼,复又睁开。
抱着她处理公务,真的是他做的最错误的事情。
“你的感情不一样。”
颜雾“……。”
没再言,颜雾靠在他左肩上假寐,最近,她的觉越来越多了,像是怎么都睡不够似的。
小姑娘双手环住他的腰部,下巴放在他的左肩上。
这次应当是祁郁计谋最成功的一次。
她全心全意的依赖他,满心满眼只有他。
头顶的吊灯呈四周放射状,这折射出刺眼的光亮,像海边绽放开的曼陀沙花。
察觉到她睡着,祁郁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
半晌,将人抱到床上。
盖好被子后,才转身离开。
夜间海边的风吹的很大,冷意倾泻。
“是有后遗症的,对吧!”
那头人,没意外接到这个电话,他也是最近才发觉这个问题。
“是有点,但问题不大,对使用者,身体没什么坏处,就是催眠时间越长,她犯困的时间也越长。”
“这两个是相辅相成的。”
“但祁总要是只用几个月的话,问题一点不大。”
“要是我不呢?”
“什么意思?”那头老人有些懵。
“我想让她一直这样,行吗?”
那头没声了。
“给你一周的时间,想办法,我不要任何后遗症,还要她维持现在这般爱我的模样。”
挂了电话,祁郁自嘲一笑。
梦境太美,有时真分不清,何为梦境,何为真实。
人生在世,真真假假,辨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