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出了什么事就哭成这样?我心怦怦直跳,忙问她怎么回事。
“小恒昨天晚上回来就睡了,睡到现在都没有醒……”赵玉容哭着说道,“我起初没注意,以为他是喝酒喝多了,后来觉得不对劲,过来叫他,他都没反应,呜呜……”
“怎么会这样?”我吓得不轻,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还在睡,我已经打了120。”赵玉容说道,“可是,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好害怕,我怕小恒醒不了……”
“不可能!”我厉声打断她,“你啥事都不往好处想!”
“我也想往好处想,可是……我怕呀!”赵玉容痛哭失声。
“行行行,你别哭了,我现在就过去,要是救护车在我之前去,你就打电话通知,我直接奔医院。”我说道。
“好,那你快点来吧,麻烦你了!”赵玉容哭着挂了电话。
我颓然坐在沙发上。
“怎么回事呀?”老徐紧张地问道。
“周自恒犯病了。”我说道,揉了揉头发,站起来,“你在家陪着夏天,香姨刚来,你帮我先招呼着,我带两个人去周家。”
“你去有什么用,你也不是医生。”老徐说道,“陆九桥又不在,你万一出事怎么办?”
“赵玉容一个人挺无助的,而且我确实担心周自恒,你不知道,他的病,随时都有可能……”
有可能再也醒不来,再也见不到……
“那,即使是要去,也要先打个电话给陆九桥吧!”老徐说道,“别瞒着他。”
“好,我这就打。”我说道,我压根也没想瞒着他。
我打电话的时候,陆九桥好像是在殡仪馆协商阎凤兰的丧葬事宜,听说周自恒犯病了,也挺惊讶,倒也没阻拦我,让我带几个人,凡事多加小心,有事及时与他联系。
我答应了,安排好家里的事,带了两个保镖去周家。
他们两个一个人开车,一个人坐在副驾,我坐在后座。
看着前面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我莫名的生出一种自豪感,觉得自己男人好牛逼。
“你们两个叫什么来着?”我闲着无趣,就和他们拉家常。
“开车的叫阿常,我叫大阳。”副驾上那个回答道。
这名字,一听就是随便取的。
反正是个代号,能叫就行,我也无所谓。
“你们平时都在哪上班的?”我又问道。
“我们都是退役武警,平时在咱家银行跟运钞车,有事的时候陆总会另外安排。”大阳说道。
运钞车呀?我吃了一惊,想起每每路过银行门口,那全副武装的押运员,威风八面的端个枪,板着个脸,好像随时准备给谁来一枪,吓的我总躲着走,没想到今天见着活的了。
“哎,你们那枪里有子弹吗?”我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有人说没有,就是吓唬人的。”
“谁说的,你让他下回碰上了试试。”大阳哼声说道。
呃……
谁没事去试这个,嫌命长吗?
到了周自恒家的四合院,大阳制止了我下车的动作,说他自己先去叫门。
叫了半天,没人来开门,他回来问我确定是这家吗?